。原來只是做戲。

秦暖扯著林向雨:“那向雨姐姐,那個劉玉呢?她後來怎麼樣了?”

林向雨看了黃豆豆一眼,說:“豆豆知道之前那個劉玉有多囂張,不過那時候你哥表面上對她就是挺好的。我們哪知道你哥城府那麼深,還以為他真是鬼迷心竅了呢。等到事態一爆發,劉玉哭上四十四樓,她倒是真對秦涼動心了。不過秦涼那是隻什麼獸啊,事情一了,連眼皮都懶得抬,讓我們把人哄出去。想了一下又叫住,就說‘等一等,她打了我妹一巴掌,我不打女人,林秘書,你翻番幫我討回來。”

林向雨越說越洋溢,只差要站起來說才能表現出當時她是怎樣的熱血沸騰。

既然秦涼都已經放話了,自然不會便宜她,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林向雨說:“當時另外一個助理幫我按著,我足足扇了她十巴掌。豆豆,這回你不委屈了吧?”

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肺腑中一陣火辣辣的痛,燒得淚珠子直往下滾。

最後喝多了,回不去家,要打電話讓人來接。

秦涼過來的,先把林向雨送回公寓,其他三個小的一股腦帶回家裡去。

離宗政自己走路沒問題,下車的時候不忘抱上秦暖。

秦涼提醒她;“把暖暖放到她自己房間去。”

最後只剩下黃豆豆,靠在椅背上睡著,睡相很好,及腰的長髮燙成了大卷,懶散的披在肩頭。

以為去了國外就會變得風情萬種,穿衣風格倒是沒怎麼變,只是比以前長高了許多,哪裡還是當年那個穿著蓬鬆的紗裙,能被抱到車上,擔心她一個人坐不住會摔下去的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是他看著長大的,比秦暖在他面前出現的時間還要長。那一年她第一次生理期,在學校裡染了裙子,還知道躲進衛生間裡給他打電話。

秦涼要趕去國外出差,秘書,助理,司機都已經等在樓下。

自然要很不耐煩,那時候私人秘書不是林向雨,總不好讓一個男人去給她送衛生棉和更換的衣物。

他自己開快車過去,已經放學了,只有她還等在那裡,像是篤定他一定會去。

秦涼冷著臉把東西遞給她,問她:“會不會用?”

黃豆豆點點頭。

“謝謝你,秦涼哥哥。我一看到血就慌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就給你打電話了……”

他還要趕飛機,只得馬不停蹄,不等她說下去,已將話打斷。

“以後不要再給我找這樣的麻煩事,我沒時間。”

黃豆豆坐在夕陽的暖光裡衝他點頭。

那時候還不覺得她已經長大了,要是個少女了,許是從小就長在身邊的緣故,彷彿永遠長不大,只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小丫頭。

怎麼會不知道她哪一年上哪一級,有的時候黃豆豆膩上來,那些不會的題目都是他給講解的。他只是不苟言笑,卻不能沒有良心的說他沒盡到一個‘哥哥’的義務。

他幫黃家帶了一把年頭的孩子,即便不被他抱在懷裡,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長起來的。

如果不是他有事沒事的時候抬眸看一眼,估計也早被人販子抱跑了。有沒有他在,終歸還是有區別的。

秦暖發瘋時說過一句話:“秦涼,你就是喜歡黃豆豆,跟我裝什麼好大一棵樹,你分明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否則,你那麼硬氣,你要真不想給人家帶孩子,黃伯伯一家會厚著臉皮硬送來?人家又不是缺幾個家政保姆,隨便找一個也比你有模有樣。有本事你別給黃豆豆留門啊,就讓她坐在你房門前哭。別說是她賴著你,她又不是孫悟空,會變成蒼蠅飛進去?你看看你連蒼蠅都不招,你這樣無趣的人,除了一個黃豆豆,你還有什麼?”

那些年他的生活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