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也無法走出這一座山了。”

斧魔神將當然明白易言的意思是說,即使他殺了易言,易言也會讓他受重傷,受了重傷的他,在這個時候想要安然離開這座山,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旁邊赤發鬼王在冷笑,彷彿隨時準備撿便宜。

曾經沉默軟弱小的少年,現如此已經成長為一把無鞘無柄的利劍,握則傷手。

斧魔神將身上彷彿騰起了虛無的火焰,一片逼人的煞氣朝易言壓了過來。易言的身上則有一團金光湧生,瞬間,他整個人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身上的金光之中充滿了那種勢要將天地撕裂的怨憤,充滿了毀滅氣息。

這是神光護體,這個法術的基礎是他身上的天條神力,金光之中更似有天條神文如電花閃動著。易言與易安安坐於中。

突然,遠處的天空之中有白sè靈光衝宵,將天空之中籠罩著的煞雲給攪得支離破碎,一片碎月光華灑了下來。

黑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這一刻都朝那裡看去,那正是羅宵主峰所在之地。

易言與斧魔神將也不例外,突然,斧魔神將起身便走,起身的一剎那之間,手中的長柄大斧在身前一揮,將黑暗震的粉碎,而他本人則像衝入水中一樣,轉眼之間消失。

旁邊一直站著的那個赤發鬼王朝空中一躍,了無聲息的消失了。

易言看到這一切,瞬間明白了羅宵生死存亡就在今朝,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快,快到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夠幫到林明庭與羅宵。

幫他們去擊敗黑暗之中無數的妖魔嗎?那怎麼可能做到,除了這個還能做什麼呢?易言不知道。

他拉著易安與黑暗中的那些妖魔一樣朝羅宵主峰而去。黑暗之中,影影綽綽。

易言還沒有走到一半,羅宵主峰上空突然有一個人出現,是一個老人,老人鬚髮皆白,一身月白道袍,凌立於高空之中,他的身下身周都是翻湧的靈光,只見將手中的一根滕條纏繞而成的法杖,朝天空之中一舉,剎那之間,整個天地的黑暗被驅散了,天空之中彷彿出現了一個太陽。

易言看到周圍的石頭、樹杆上,樹葉上、草叢之中都有各種的修士遁於其中,在這白光之下竟是無所遁行,一個個都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易言的元神在這白光之中已經失明失聰,以羅宵山為中心,這一方天地像是出現了一個太陽,然而易言的心中卻一片黑暗了。

只是頃刻之間,那一團白光爆裂開來,化為一支支白光箭雨,朝四面八方的shè去。

易言心中大驚,因為在他也在這這白光箭矢的籠罩之下,他猛然的將易安抱在懷裡,身上湧起金光,金光似焰,湧燃而起,金光之中一個個神文跳動,白光箭矢自遠空而來,shè入了金光之中。

天條神文化做電芒擊在白光箭矢之上,白光爆開,連同易言身上護體的神光一起炸開,他只覺得後心一痛,身體像是被箭shè穿,禁不住的低頭看自己的胸前,並沒有被shè穿,但是那種被穿中了心臟的感覺卻清晰無比。

這是一種法術之意,最難化解的便是這個。

易言想到了林明庭跟在他一起的時候shè殺的那數個人,不知道他們被箭shè中後是什麼感覺。

白光箭矢只有一波,易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運氣好,他捱了一箭,當他再緩過來朝四周看去時,發現有不少防備不及的修行人都受了重傷。

易言並不理會,他拉起易安的手便朝一個方向而去,一步跨出之間,兩人身形在黑暗之中一晃,金光一閃便已經消失,再現時已經在遠處了,那是躡空步,但是與羅宵山的躡空步又有不同,是他自己重新領悟改動了的躡空步,雖然未必比羅宵的躡空步要高明,但是卻是適合他自己的。

就在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