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已經開始爛了,最後是易言在他身上銘刻了凝煞符後才開始止住了病勢的,他身上才慢慢的恢復力氣。

易言看著他們,心中微微的嘆一聲,他知道,其實這些人都是因為生活所迫才走上這條路的,他們都曾有著一個雖不富裕,但是卻能夠讓他依戀和棲息的家。他們的心靈,早就渡過數次的劫了,他們早已經是人間道中的修士。

“其實,你們也不用那麼擔心,只要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承受得起,那麼你們就絕不會有事,敢於承受並不算什麼,有許多在無奈之時都敢於承受,但是他們的內心中已經放棄了自己,敢於承受的同時要堅信自己能活下來,這才是堅韌,只有堅韌的意志才能讓我們成長,大家相信我,我就能夠帶著你們從這茫茫眾生之中脫穎而出。”易言激昂的說道。

五人之中唯有李秀成臉現激動之後,而鍾情的臉上有著些許的茫然。另外三個他們個個都是四十多歲的人,在他們的面前,易言不過是他們孩子那麼大的人,他們的心都被歲月磨的生起了老繭,變的有些麻木了。

易言也並不在意,他們三人雖然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顯露,但是心裡卻會記下來,易言的話會像細雨一樣的往他們心中滲透。

而後便是一個個為他們銘刻第三道‘攝陽化jīng符’。

第二天,易言被洪秀全召去,來到議事大廳時,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裡。

洪秀全高坐主位上,兩邊分別的坐著楊秀清、馮雲山、蕭朝貴、韋昌輝、石達開、還有一些承相、檢點、將軍,林林總總,加起來有著不下四五十位。其中修行人也有不少了,比起那次封王來說,這次能有這麼多的修行人到來可以說是一個大的進步,之前在太平軍中的修行人都是沒有資格進入這裡來議事,洪秀全、楊秀清他們牢牢的將修行人排斥在外面,只讓他們擔任軍中小軍官,衝鋒陷陣。

而現在則是有不少修士官位提升,可以進入這裡了,這也是洪秀全無法控制的事,他們需要打贏這場仗,不得不去靠修行人。

修行人受制於洪秀全、楊秀清他們也是不得已的,因為這個太平天國的源泉是在他們的身上。修行人想要在太平天國之中任職練煞兵,沒有他們的認可是不行的,得了他們敕封,修行人在軍中修行則會更加的自然,至於官職的大小倒是無所謂。

易言來到之裡之後,站在末位的位置,並不是安排他站在那裡,而是前面有人,他又怎麼會擠進去呢,後面來的一些修士自然是也站在他的身後,只有這太平天國之中的高官才會到前面去。

易言在聽了一陣子之後,並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沒有什麼戰略決策,在易言心中,如果有什麼重要的戰略決策的話,他們不會讓修行人知道的。因為他們不信任修行人。

最終,洪秀全將易言叫了過去,問他能不能看出什麼來,比如現在困於永安城中,太平天國的命數如何。

不光是洪秀全他們想知道易言能夠看出什麼來,修行人也想知道,易言只說天機已亂,什麼也看不到。

事實上易言確實看不清太平天國的前路,但是也不是什麼也看不到,自他成為司馬以來,他也算是太平天國中的一員,他看到的是一頭幼小的龍被困在那裡。

攻城依舊在繼續,只是並沒有那麼慘烈了,慢慢的,甚至沒有大規模的攻城。

而易言也發現分發下來的糧食在減少,他知道,突圍的時候要到了,清軍顯然是打算困死永安城中的人。再不突圍的話這麼多的太平軍就要餓死了,雖然煞兵都變得強大了,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還要吃飯才能活下去。

易言也接到了命令,晚上三更之時突圍。

易言這一支軍稱為之後軍,由馮雲山掌管,一層層下來有著一些監軍、將軍之類的。在易言看來,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