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了,識相的趕緊給我讓開!否則,等會我見了向伯父,非治你的不敬之罪不可!”

瘦削男子眼神玩味道:“向伯父?年輕人,你難道不知道,昨天時候,向天遒已喪命於西山之巔?唔對了,如今的袞州總督是穆鍾庭穆大人。”

任以虛臉色驟變,道:“什麼!?”

瘦削男子露出憐憫之色,道:“看來,你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啊。”

任以虛呆滯在那,他已徹底意識到有些不妙。

文長鏡他們也驚疑不定,這是什麼情況?

“來人,把這些人給我拿下!”

驀地,瘦削男子大喝。

兩側的護衛轟然應諾,殺氣騰騰,嚇得文長鏡他們雙膝一軟,差點站不住身體。

他們受邀前來總督府,本以為是一樁天大的喜事,誰能想到會碰到這種禍事?

“你們敢!”

任以虛怒道,“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又知道我是誰?”

瘦削男子森然道:“你稱呼向老賊為伯父,自然和向老賊有著不一樣的關係,穆大人昨天就已下令,凡是和向老賊關係親近者,都必須拿下了!”

頓了頓,他眼神冰冷盯著任以虛,“你們誰若敢抵抗,就是反賊,格殺勿論!”

還不等任以虛反應,早已嚇得亡魂大冒的琴箐就大叫起來:“大人饒命,我們是廣陵城文家之人,和什麼向老賊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廣陵城的那個文家?”

瘦削男子一愣,眼神頓時發生微妙的變化。

“正是!”

文長鏡見此,連忙點頭道:“我們此次是受邀請前來總督府的,以前根本就不認識向天遒!”

他也被嚇到了,說話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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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發生了何事?”

這時候,從總督府中走出兩人,一個是新任總督穆鍾庭,一個是六皇子周知離。

兩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瘦削男子連忙上前,道:“殿下、穆大人,這些人說他們來自廣陵城文家……”

他把情況簡單扼要介紹了一遍。

周知離一怔,目光掃過去。

這一瞬,任以虛都嚇出一身冷汗。

殿下?

眼前這青年難道是一位皇子!?

文老太君也色變,面對周知離的目光時,下意識低下了頭,內心翻騰不已。

她隱約看出,這總督府發生了驚天大變故!

否則,一位被稱作“殿下”的尊崇人物,怎可能會出現在此?

“你也是文家之人?”

周知離目光看向任以虛。

任以虛連忙拱手道:“在下任以虛,是城中任家族人,如今在天元學宮中修行。”

周知離哦了一聲,目光直接挪開,看向文長鏡等人,斟酌道:“既然你們說你們是文家之人,就跟我走一遭吧。”

說著,他負手於背,朝遠處行去。

“各位,請。”

穆鍾庭朝文長鏡等人抬手示意。

文長鏡他們彼此對視,內心縱然疑惑重重,可這等情況下,他們哪敢拒絕?

當即老老實實跟了上去。

“先把他看好了。”

穆鍾庭指著不遠處的任以虛,吩咐了一聲,便帶著一眾護衛匆匆朝周知離追去。

“任公子,你是自己主動跟我們進去,還是讓我們動手?”

瘦削男子眼神冰冷看向任以虛。

任以虛頹然,意識到自己極可能遭受了來自向銘的牽累,遇到了一場無妄之災!

……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