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蟬,沒人敢摻合。

羽化劍庭的山門,就在寒柳城外三百里之地!不誇張的說,寒柳城就在羽化劍庭的勢力範圍內。

這等時候,誰敢摻合此事?

“阿勇,你來幫他。”

銀袍青年眉頭微皺,似有些不耐。

“是!”

擋在酒樓門口的高大黑袍男子點了點頭,大步走來。

他神色淡漠,一把就把小女孩拎了起來。

“不!別動我女兒!”

灰袍中年頓時發瘋一般從地上爬起,崩潰似的抓住那黑袍男子的衣袖,嘶聲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滾開!”

黑袍男子臂膀一揮,灰袍中年被甩飛出去,砸爛一張酒桌。

“爹爹!”

小女孩焦急地大哭起來,孱弱的身板不斷掙扎,可根本無濟於事。

“丫頭,這就叫禍從口出,這次時我家公子仁義,只割你一條舌頭而已,換做其他時候,你的小命都沒了!”

黑袍男子說著,掌指間浮現一抹鋒芒,就要動手。

“不!!”

不遠處,灰袍中年目眥欲裂,崩潰似的大叫。

忽地,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身為修士,卻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子,這就是羽化劍庭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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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剛響起,黑袍男子軀體猛地僵硬在那,一身道行被無聲息地禁錮,再無法動彈絲毫。

他臉色大變,就見一道峻拔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旁,抬手輕輕把那小女孩抱走。

酒樓眾人皆錯愕,這傢伙時誰,不怕死嗎!?

而後,一幕詭異可怖的景象發生。

那高大黑袍男子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化作灰燼撲簌簌掉落一地!

灰飛煙滅!

全場死寂,不知多少人驚得渾身直冒冷汗。

不著痕跡地,一位羽化劍庭的強者就被抹殺成灰!

不遠處酒桌前,銀袍青年霍然起身,他也被驚到,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再不復之前那般瀟灑從容。

“朋友,你這是打算和我羽化劍庭為敵?”

銀袍青年寒聲道。

蘇奕都懶得跟這樣的小魚小蝦廢話,隨手一拂。

砰!

銀袍青年的軀體炸開,化作灰燼消弭,完全沒有抵擋之力。

而後,蘇奕將小女孩放在地上,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快去找你父親吧。”

小女孩早已嚇得六神無主,雙腳剛落地,就朝其父親衝去。

“丫頭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灰袍中年緊緊抱住小女孩,激動得語無倫次。

這一幕,讓不少人都唏噓不已。

“朋友,恕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之前不該殺人的。”

忽地,酒樓掌櫃忍不住出聲。

蘇奕哦了一聲,道:“

你覺得那兩人不該死?”

酒樓掌櫃連忙搖頭,道:“那倒不是,而是這寒柳城,位於羽化劍庭的勢力範圍內,朋友你現在救得了那對父女,可你離開之後,羽化劍庭只要追究,那對父女的下場可就慘了。”

此話一出,許多人紛紛點頭。

這就是現實,之前哪怕他們再看不慣銀袍青年的做派,也不敢摻合此事,就是清楚只要摻合此事,註定後患無窮!

蘇奕卻一聲哂笑,道:“也罷,我便多說一句,今夜之後,羽化劍庭註定四分五裂。”

眾人皆面面相覷,驚疑不定。

就在此時,酒樓門口處,一道瘦削的身影走進來。

一襲玉袍,灰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