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了青牛山中,正被這牛頭人壓著打,心頭火跳,強硬的一下便便更堅定了。

“死吧!”南宮靈兒大吼,白色陣法一下便從她頭頂飛出,將那牛頭人一過罩住了。玄妙的陣紋在轉動,發出耀眼的神輝,無窮偉力降來,騰騰殺機奔走,將那牛頭人罩住。

“啊!”牛頭人慘叫,整個人從頭頂開始,一寸寸的消散,身體成為碎片,被聖光消融。

僅僅片刻,牛頭人成為了灰燼,而那些衝上來的牛頭面具也成為了白灰,被那聖光照住,也成為了灰燼。

一具具屍體從虛空中墜下,皆是被劈成了兩半的牛頭面具或是隻剩下斷肢的身體,鮮血從天空中降落,伴隨著暴雨而落,無情的濺打在大地之上,發出“嗒嗒”一般的聲音。

數百隻牛頭面具全數被斬於此,明亮的閃電下,還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少許的散落在大地各處的斷肢。

“噗!”

一道血光衝起八尺高,伴隨著一道悽利的慘叫深深的映在暴雨之中,一道白帶著一隻斷腳而去,墜向遠處。

遭在大吼,眼中充滿了不甘,四肢只剩下左腿,且還被挑斷了腳筋,可以說也如同沒有一般。

“青大哥,你可看見了嗎,夕日的仇敵,而今就如同一隻死狗一般在地上打滾,發出如殺豬一般的慘叫!”木痕撤去光罩,任雨水打溼自己的身體。

僅僅片刻,暴雨順著頭上流淌而下,將那鮮紅如血的長髮打溼,隨著長髮一直流向腳底,看上去就如一個雨人一般。

“夕日,就是地上這個老狗追殺你我,現在我有了報仇的實力,用行動來洗涮涮曾經的恥辱。”頂著一頭溼發,就如同是鮮血一般,木痕眼睛發紅,竭力控制自己。

“像狗一樣跪著求我,朝著西方磕頭,我給你一個痛快!”木痕眼睛衝血,夕日的種種一次又一次的在眼前浮過。

遭只剩下了一隻左腳,雖然不甘,可也不得不承受眼前的一切,只恨當初沒有將眼前的人殺死,才有今日的因果,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豈會再手軟?

“要殺便殺,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說的,成王敗寇,一切都不過是因果報應而已!”遭在冷笑,眼前的一切,沒有什麼好說的。

“骨頭一下子還硬起來了,真不怕靈魂被煉化上千年不成?”木痕一步步緊逼,從心志中摧毀他的妄想。

“難道我求你就用有了?你會放過我嗎?既然不會,那我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遭雖然痛得吱牙咧嘴,可是,卻不願意低頭。

“如此,那便將你搓骨揚灰,讓青大哥在遠方看著我親手血刃仇敵!”木痕上去,術杖一過便插在了遭的那僅剩的一條腿上,將他死死的定在在了地上。

“嗚!”遭慘叫,嘴彷彿都被撕裂開了,渾身如同莖萎一般顫抖著,一掙扎,可腳被定在大地上,一扭又發出慘叫聲。

鮮血,隨著那術杖而流,淌進泥土之中,與暴雨相融,一片渾濁。

不遠處,月魔再一次嘔吐,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一面,生生折磨敵人,用盡一切手段讓其嘗受痛苦的滋味,飽受血與肉的煎熬。

南宮靈兒也不僅扭過了頭去,對於遭她同樣充滿了仇恨,對於青牛山中發生的一切一直記在心底,可是,並不等於她也想將仇人如此折磨而死。

南宮爻、譚成華也皺著眉,感覺木痕太過於殘忍了些,對方已經如此,沒有了還手之力,應當快速的將對方斬殺。

古海、古海沒有說什麼,如同無事人一般,對於木痕所做的一切不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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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眼熟】………

相對於飛魚與蚩機子而言,木痕所做的一切卻是算不得什麼,行者之間,生殺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