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一言上人和落花尊者其實都算是蕭摩耶的後輩,見到他也要叫一聲師兄,但實際上來說這兩人的實力也不次於他,三人聯手難道還敵不過那蘇信嗎?

看到蘇信站在一旁沒有動作,蕭摩耶以為蘇信是在忌憚他們三人,他不由得冷笑道:“蘇信,你是中原武林出身,論及心思算計這些東西我等這些西疆外域出身的武者可是不如你。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你應該比我懂才是,但這次你卻不要怪我,是你做的太絕了一些!

你妹妹明明一點事情都沒有,我也準備給你補償了,你竟然還要滅了江家,壞了我歡喜廟在東平道的根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本來在西域我還沒想現在就對你動手,但誰承想你卻是緊追不捨,你不是要殺我嗎?現在你倒是殺啊!

江湖人都說你蘇信心機深沉,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只不過是一個沉不住氣的年輕人而已,陽神境的實力你已經有了,但你卻沒有陽神境的心性!”

之前蕭摩耶被蘇信追殺的太慘了一些,所以現在找到了機會,他也是火力全開,放肆的嘲諷了起來。

當然他也不光是為了之前被追殺而洩憤,其實他也是在暗中恢復著實力。

蘇信的行事方式和心性到底怎麼樣輪不到他來評說,但他跟蘇信只是交手兩次,兩次卻都是吃了大虧。

如果最後一言上人和落花尊者沒有來此的話,他恐怕就真的要被蘇信給活活耗死了。

眼下他剛剛服用了他們歡喜廟秘傳的丹藥,再配合他的極樂般若秘典,自身的實力也是迅速的在恢復,原本那已經乾癟的身軀也是如同吹氣球一般的鼓脹了起來,雖然不能跟之前那彷彿彌勒佛一般模樣相比,但也要比方才那瘦骨嶙峋的模樣好多了。

蘇信淡然的看著蕭摩耶,緩緩道:“你以為人多便可以吃定我了嗎?還有歡喜教,這件事情其實跟你們無關。

你們歡喜教既然已經脫離密宗,成為九獄邪魔之一,為何還要摻合這些事情,你們難道就不怕被歡喜廟拖下水嗎?”

一言上人站出來淡然道:“蘇大人,你也不用在這裡挑撥了,我歡喜教和歡喜廟一脈同氣連枝,你壞了歡喜廟的根基,那便是壞了歡喜教的根基。

我們雖然跟你無冤無仇,但這次我們也必須要出手。”

對於跟歡喜廟的關係,歡喜教其實看的很明白,同氣連枝這四個字已經能夠說明了一切了。

其實江湖上大部分分裂出來的宗門雙方都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怨,比如幻魔道跟白蓮教,再比如碧落黃泉天和黃泉教等等。

但歡喜廟跟歡喜教不一樣,歡喜教又不是因為貪慾或者是權力等原因自願分裂出去的,他們是被迫才離開歡喜廟的。

所以眼下歡喜教的傳承其實並沒有歡喜廟全,論及歡喜一脈的傳承,歡喜廟佔據七分,真正的頂尖秘法可都在歡喜廟內呢,眼下歡喜教得到的傳承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況且歡喜廟若是出現了犯戒的弟子都會被送到歡喜教來,如此算下來歡喜廟也算是他們一個穩定的弟子來源。

所以於情於理歡喜教也沒有理由跟歡喜廟鬧翻,甚至雙方的弟子從上到下,完全是以師兄弟相稱的。

廢話了這麼長時間,蕭摩耶也差不多將那藥力煉化了,不說恢復了全部實力,但起碼也恢復了八成的實力,所以他一揮手,三人直接向著蘇信圍攏過來。

蘇信見狀露出了一絲冷然的笑意來。

其實如果蘇信底牌盡出全力出手的話,將他們這三人留下不成問題。

這三名歡喜一脈的武者實力其實也只能算是陽神境當中的中流水平,並不算強,一對一蘇信可以輕易將其擊敗,擊殺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