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人物。

拓跋珪被劉裕的說話攪得糊塗起來,更弄不清楚三人間的關係,此時燕飛一手抱罐,另一手搭上他的肩頭,從酒窖砌出來的通道,往窖子另一端走過去。他心中不由升起溫暖的感覺,自燕飛離開後,從沒有第二個人對他有這種親匿的動作,他亦不會接受別人這般做。

燕飛道:“你受了傷?”

拓跋珪雙目殺機大盛,點頭道:“他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