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砰然碎裂,隨即被其捻成了齏粉。

“啊~!是!是!是!客官慢用,慢用。”那老闆見狀,頓時汗出如漿,項天話音剛落,其就慌亂的向包廂外跑去,一個不小心,竟“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咯咯咯,項大叔,你這個護花使者蠻稱職的嘛。”鵲兒將項天的一切動作看在眼中,待那老闆連滾帶爬出了這包廂之後,前者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了出來。

項天聞言,也不禁啞然失笑,旋即搖了搖頭道:“鵲兒姑娘言重了,若是那掌櫃再呆下去,我怕他眼珠子都該飛出來了。”

那鵲兒的膚色偏向於古銅色,應該給人一種野馬的感覺。可其心智卻與截然相反,自從知道項天的真實年齡後,這一路上就不停的叫著項天“大叔”。

項天對此,差一點就淚奔了。一般修真之人,都是按輩分來各論各的,但花鵲兒非要跟項天按年齡論,如此動作,讓在一旁看熱鬧的花喜兒嬌笑不已。

“項兄,適才我與我家在此的長輩聯絡了,今天就會在這裡見面。到時候,就讓他送咱們去指定位置就可以了。”花喜兒在一旁夾了口菜,而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便抬頭對項天說道。

“咱們?”項天聞言一愣,竟有些詫異看著花喜兒。後者見此,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旋即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低聲說道:

“項兄,是這樣的。近日來,我看項兄品性上乘,天賦更不必說了。若是項兄沒有名師指導的話,秘境之後我便帶項兄去御首天享福,那裡名師如雲,絕非東域可比,項兄以為如何?”

“這……”項天聽後,倒是有些感動,不過也僅僅是感動而已。自己可是御魂宗的親傳弟子,據說御魂宗的總部,就是在御首天,若項天真跟花喜兒他們一起去,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花喜兒見項天如此,以為其有些心動了,當即不由的加了一把火道:“項兄,我聽雨閣可是在御首天很有勢力的,而且只要項天答應,我們還可以幫你要一個去歷練之地的名額。”

“一切隨緣,我也無須強求,喜兒姑娘的好意,項天心領了。”項天眉頭一皺,旋即臉色也有些冷了下來。

雖然知道花喜兒的出發點是好的,可其言語中卻透露出一股威脅之意。項天自踏入修真界以來,他可以忍受他人的嘲笑,但絕對不會忍受威脅,所以聽到花喜兒的話後,項天有好臉色才是怪事。

“呃,項兄見諒,我不是那個意思。”花喜兒見狀,自然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毛病,不禁慌亂的解釋道:“項兄乃是人中豪傑,我也是因為愛惜項兄的才能,這才在說話間有些唐突,還望項兄見怪。”

“嗯?姐姐,你剛才對大叔說什麼了?”在項天和花喜兒交談的時候,鵲兒竟偷偷撕開一個雞腿,兀自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當見項天二人的交談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啊,這才將手中的雞腿放下,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道。

“沒什麼,我只是……噗!咳咳!哈哈哈哈!”項天聞言,不禁把目光投向了鵲兒。在見到鵲兒一副滿臉油漬,一嘴的雞肉時,不禁岔了一口氣,先是咳嗽了兩聲,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喜兒見此,也不禁嬌笑了起來,剛才那一絲芥蒂,也在這一笑間消散開來。

一切再度恢復平靜之下,項天也不再表露剛才的不愉之色,花喜兒也不再談論這件事。隨後,二人也加入了花鵲兒的“開動大軍”。

“咦?居然這麼快就來了?”三人吃了半晌,才將一片牛肉放在嘴裡的項天,不禁輕咦一聲,旋即說道。

“怎麼了,項兄,發生了什麼事?”鵲兒這時已經吃飽了,其見到項天突然的動作,不禁探身問道。

“哦,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們說的那個接應的人來了。”項天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