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夜琥焰蹲下身子檢視遍體鱗傷的傾默蠡。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想要殺害她的孩子。”他真得只是一時好心想幫那個孩子掖被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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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連夜琥焰都不相信。

“我不屑因這麼小的事說謊。”傾默蠡倨傲道。不過經歷了這一件‘小事’,今後桃花應該會對他更加的厭惡吧。

“你多處骨折,恐怕要養上好幾個月了。”

“嗯。”傾默蠡淡漠應聲,彷彿這不關他的事。

夜琥焰怕傾默蠡日後會報復,便不由自主地為桃花說情道,“桃花並不想要你的命。不然她只要在他的腦門上砸上幾下就行了。她也只是一時心急,你不要放在心上。”

傾默蠡冷冷瞥了夜琥焰一眼,心情惡劣到了極點,“她也是我女人,我要怎樣對待她不需要你來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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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青空,圓月如盤。敞開的窗欞間偶爾有微風送進陣陣花香味。

我靜靜駐立窗前,雙手搭在窗欞 上,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不由怔愣失神。

經過那次驚恐的一幕後,我便越發的小心了起來,為了讓我在睡覺的時候也能知道有人進我屋裡,我便在門窗上各自安上了鈴鐺,只要門或窗被推開,我都可以聽到聲音。

門上搖鈴聲響,有人進來了。我扭過頭去,只見六個月沒見的傾默蠡完好的站在我的面前。

見他完好,我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不是我不忍心見這畜生殘廢,也不是我害怕他會對我進行報復,我只是害怕變殘廢的畜生會性情大變的更加瘋狂的想要傷害我的孩子。

“這麼晚了你來我這兒做什麼?請你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在這裡住了一年多,在孩子的陪同下,我漸漸把這裡當成了我的地方。

“我在病床上躺了幾個月,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居然沒有一次來看我。”傾默蠡不理我的冷漠,眉目含嗔,幽怨地喃喃控訴著他的在意。

“哼!傾默蠡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腦子了。是我把你給打傷的,我怎麼會去看你?”

“我沒有想要殺害你的孩子!”傾默蠡垂眸,淡淡道。

“夠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只要一想到那一幕,我的心就害怕的發抖。

“過去?!你扭曲了我的行為,冤枉了我的心思,居然想這麼過去?”傾默蠡表情陰鬱而陰鷙,神情頹然失落,聲調徒然拔高,“你這個愚蠢的笨女人!若我真想殺害你的孩子,你以為你有足夠的本事知道嗎?你就不能用你愚蠢的腦袋好好的想想麼!”

我一愣,聽他這麼一說,我才驚覺自己軟弱到根本保護不了自己孩子的地步。

“我慣著你、寵著你,你就那樣回報我?把我砸地渾身是血、多處骨折?我真想剝開你的胸口,看看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傾默蠡抓緊我的肩膀,力道重的幾乎捏碎我的骨頭。

對手臂上的疼痛我無動於衷,我緩緩抬頭,冷冷凝著他,“我早就明白了你的居心,所以你大可不必再對我說這樣肉麻的話,我聽了噁心!”像傾默蠡這樣的男人應該是那種不屑對女人甜言密語的男人,我不愚蠢,自然知道他這只是為了虜獲我的心使出的‘溫柔戰術’。──而且,他也不是使用此種計量的第一個人。

“為什麼?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明白我的真心,為什麼就不能敞開心懷接受我?”傾默蠡情緒稍稍激動,一把把我揉進他的懷裡。

“接受你?!”我冷笑低語,“接受你和夜琥焰連番的把我當成妓女欺褥嗎?”

“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們從來沒有當你是那種貨色的女人!你為什麼總是把這種話拿出來氣我?”傾默蠡苦笑地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後,陰鬱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