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之上,光芒萬丈,將一隻小手,顯化成如同蒲扇般大小的巨掌,雷霄一巴掌扇出,一種強橫的力量,由其巴掌之上帶出。

先天與後天,差距甚大,簡直是不可以道理計,以熊類猛獸的力量,連雷霄的一招也不可能接下。

一巴掌扇出,重重抽在熊類猛獸的腦袋之上,彷彿被猛烈地颶風捲住,其身形抑制不住的向後翻飛,於高空之中遠遠拋離。

“砰!”

龐然的身體,好似一座巨山,向著地面之上摔落,一息之間,便重重砸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砰響,響徹虛空。

“不會吧。”

“這麼兇殘。”

見了雷霄大發神威,一巴掌將熊類猛獸扇飛了,兩名青年人是大驚失色,紛紛色變,兩張嘴大大張開,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雷霄,久久不見合攏。

見了雷霄的神通,二人先後驚撥出聲,那兩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面容之上,盡是驚悸的顏色,就好像是見了什麼妖魔鬼怪一樣。

卻說那頭熊類猛獸,這一回,吃了一巴掌,終於學乖了一些,知道雷霄不可力敵,於是,一臥倒在地,便再也不起身,反而將雙眼一閉,四肢一伸,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呵呵,你這畜生,還知道裝死,倒是頗有些靈慧,也罷,也罷,此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快快去吧。”

向著熊類猛獸隨意地一擺手,雷霄嘴角微微翹起,笑意吟吟的模樣,輕聲呵斥說道。

這頭笨熊,長得倒也不猙獰,相反,還有幾分憨態,此時,雙手抱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的模樣,真是頗為令人發噱。

兩名青年,在雷霄處置熊類猛獸之時,均在一旁看著,神色訝然,面容肅穆,還含著一絲忐忑,但,看了笨熊裝死的樣子,二人也不禁忍俊不禁,眉宇之間,流露出些許笑意。

輕斥了笨熊一聲之後,雷霄也不再理會它,一甩長長的一雙衣袖,目光徑直轉向了兩名青年,嘴角含笑,上下打量,卻一語不發。

“郭競非(林宇生)拜見恩公。”

兩名青年,面向雷霄,齊齊躬身,大禮參拜,洪亮有力的聲音,自二人的口中,擴散而開。

“不用多禮,二位請起。”

一擺衣袖,雷霄和聲說道。

“恩公的救命之恩,恩比天高,競非不知如何來報,不過,恩公但有所命,吾誓死而不容辭。”

那一名儒衫青年,疑似儒家弟子,名為郭競非,倒是懂得知恩圖報,復向雷霄深深一禮,十分感激地說。

“正是,救命之恩,重如泰山,林宇生感激非常,與競非兄一樣,日後有所命,不敢辭。”

林宇生雖是一武人,卻也懂得諸多大道理,知恩圖報,更是銘記在心,在郭競非表態的同時,他也不甘落後,恭敬地說道。

“無需如此,救下你們,不過順手而為,並沒有花費我多大的功夫,再說,同為九州人,我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吧,所以,二位不須記掛在心。”

對於郭競非和林宇生二人所表下的態度,雷霄十分滿意,略微一點頭之下,將一段冠冕堂皇的話語,隨口說了出來。

存了招攬二人的心思,但,也僅是在大腦之中過上了一遍而已,並沒有刻意追求的意思,所以,雷霄表現出來的高姿態,倒並非是完全作秀。

“恩公高義。”

再次向雷霄行上一禮,郭競非的神情恭敬以及,且帶著些佩服的意味在裡面,在一禮之後,此人的目光投注在了雷霄身上,上下逡巡片刻,含著些回憶的神色,疑聲問道:“恩公,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總覺得,恩公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

“咦。”

郭競非的話音方落,林宇生也開始仔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