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教官們看到,指不定會怎麼說他們呢。

安然她們不是第一批到達的,但是也算是前頭的了。

一到終點,所有人都癱坐在了地上,女生們更是毫無形象的癱坐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起來。

“我說,一開始就給他們個下馬威,是不是不太好?”瘦猴撞了撞距離他最近的獵豹,小聲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獵豹撇嘴。

禿鷹的嘴裡叼了根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痞痞的倚靠在軍卡上,表情那叫個無聊。

“我只知道,我們是被這群人給嫉恨上了。”

這群小崽子們可是很會記仇的。

這一邊。

刺刀團團部。

同樣身著一身作訓服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著一臉寒冰的傅君皇,心情那叫一個好。

“怎麼,你家小寶貝還是不搭理你?”

傅君皇面色不不動,只是將視線落在窗戶外正在操練中計程車兵身上。

“不是我說你啊,人家丫頭現在也大了,也該談個戀愛什麼的了,你吧,和正常人不一樣,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我們然丫頭可不一樣了,她到時候一定會很搶手。”完全不怕死,繼續說。

傅君皇周身的寒氣越來越冷了,犀利而又冰寒的視線就那麼刷的一下落在自己曾經的上司頭上。

“你瞪我,瞪我也沒用。”他曾經好歹也是這小子上司,雖然他現在的官階是比他要大了,但是這小子還是不敢把他怎麼樣的。

這小子幾乎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幾乎從未見他變過臉,但是自從他的身邊多了那麼個“寶貝”後,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了,至少,沒有最初那般像兵器了,在沒有然丫頭之前,傅君皇是部隊中最完美的人形兵器,無情無愛,無牽無掛。

“怎麼辦?”傅君皇在問出這話的時候,表情幾乎都是僵的,就連聲線都機械了幾分。

他不明白寶貝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她不和他說話,他不明白原因。問她,她也不說,只是瞪他。她越是瞪他,他就越是想要親吻她,然後……她就更加不理會他了。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寶貝都沒有理會他。

中年男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們英明神武的教官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要我告訴你怎麼辦?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啊。”說完,中年男人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開始大笑。

傅君皇蹙眉的看著笑趴在桌上起不來的中年男人,審視了片刻後,兀然道,“寶貝不喜歡我在別人面前說她是我的。”

還在笑的中年男人點頭,不錯,還算有點兒腦子。

“唔……那麼我再去說一遍吧。”音落,傅君皇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走了。

還在捶桌子大笑的中年男人所有的動作在瞬間全部停止,表情甚至有些呆滯的看著已然被關上的門。

剛才他聽到了什麼?這小子要再說一遍什麼?這貨是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嗎?!

不能多想,拉開門就開始朝外跑,不能再讓這貨去折騰了,這事兒要是鬧到別的部隊裡去,還不都得看這小子的笑話?

也就在傅君皇剛剛拉開辦公室的門,安然的身前站住了一名男生。

那名男生的臉上泛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但是顯然不是因為這一路的長袍。

因為後面的隊伍都還沒有跑回來的原因,他們並沒有集合站在各自的隊伍,而是自由活動著的。

顧佑和那群法學系的男生們並沒有離開,邵文錦還在努力的勾搭安然,顧佑一言不發的就坐在安然身邊,蘇無憂就坐在距離安然不遠的地方,只是偶爾會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那名男生的身後還站著幾名臉上帶著興奮表情的男生,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