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妃子身上奮力“耕耘”,想給自己再添一個孩子。

突然寢宮的門被拍得震天響。

“陛下!陛下!郎將大人有緊急軍情來報!”皇帝的心腹內侍惶恐不安的聲音在寢宮門外響起來。

南詔帝正到了緊要關頭,沒想到被一陣尖著嗓子的聲音嚇得全身一哆嗦,便在這年輕妃子身上一洩如注。

“……嚎什麼嚎!”南詔帝臉色紫漲,從這小妃子床上裹著外袍坐起來,撂開床簾大聲喝問。

“陛下,是保護洱源城的郎將大人……”那內侍的聲音越發哆嗦,似乎連他牙齒打顫的聲音都聽得見。

南詔帝有些愕然。他掀開簾子,從床上下來,對外面伺候的內侍道:“開門,看看是怎麼回事?”

外面屋裡伺候的內侍一邊迎著南詔帝在榻上坐下來,一邊去開門,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門一開啟,那內侍就從外面衝進來,還帶著兩個衣甲儼然的郎將,過來一頭拜倒,顫聲道:“陛下,洱源城有變!”

“出了什麼事?!”南詔帝唰地一下子站起來,心頭疑雲大起:難道他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自己的兒子想逼宮。是誰?!難道是老二?

老二他好大的膽子!

“陛下,臣朱永,臣馬建,叩見陛下!”兩個穿著盔甲,跟著那內侍進來拜倒的郎將一起拱手說道。

“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南詔帝指著他們的腦袋,幾乎是吼著說了出來。

“回稟陛下,臣等發現皇宮侍衛有一部分有異常調動跡象,我們的人還發現五皇子府今夜出來很多黑衣高手,已經有黑衣人攻進宮了!還請陛下儘快派人拿虎符去調集十里外的駐軍支援洱源城!”說著,對著南詔帝連連磕頭。

南詔帝聽了一愣!怎麼是老五?不可能呀!突然他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這兩個郎將。

“……這個逆子……逆子……他剛出生的時候,就有高僧給他摸骨,說他天生後腦有反骨,朕擔心他走上邪路,就一直不太關注他,也沒有給他太多權力,沒有想到只是最近稍微重視他一點,讓他掌管宮衛,他就敢做這樣的事!”南詔帝痛心疾首,涕淚橫流,一屁股歪坐在榻上,捧著臉嗚咽起來。

朱永和馬建不敢對視,只好低著頭,對南詔帝道:“陛下快些拿主意吧。五皇子掌管了皇宮大部分侍衛,如果他真的要……對陛下不利,陛下沒有半點勝算啊!”

南詔帝抹了一把淚,慌慌張張地道:“去,把二皇子和皇后叫來,快!”今夜二皇子來見皇后,據說皇后不舒服,二皇子就留在宮中侍疾了,沒有出宮。

內侍忙去皇后的寢宮,將他們匆匆忙忙叫醒。

“出了什麼事?”二皇子衣冠不整,躋著鞋跑過來,手裡還倒提著一柄劍,“是不是有刺客?!”

看見二皇子這般孝順忠心的樣子,南詔帝面上緩和,他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招手對二皇子道:“老二,你母后呢?”

二皇子說:“母后不舒服,兒臣先過來看看父皇!”

“父皇有何吩咐?”二皇子恭恭敬敬給南詔帝行禮,似乎沒有看見在南詔帝跟前跪著的兩個衣甲儼然的男子。

“你們跟他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南詔帝到底上了年紀,剛才又在跟妃子胡混的時候走了風,嚇出一身冷汗,此時又被有人逼宮的訊息嚇得全身燥熱。一冷一熱之間,他有些受不住了,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朱永和馬建就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二皇子一聽,大驚道:“不會吧?!五弟一向孝順父皇,又友敬手足兄弟,怎會做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