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見你!”

“就是,你小子到了這裡還不明白,不是我們老大要見你,是閻王老子等著你呢!”黑幫馬仔猖狂的笑道。

一馬仔掀開後車廂蓋,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條鐵鍬,撲哧的插在沙地上。拿五連發的頭目,一指:“看到了沒,這給你準備的傢伙,自己挖坑自己埋,免得死了埋怨我們,不給你收屍。”

李謙笑道:“好好,自己挖坑自己埋,這個地方我看風水不錯,你們幾個埋在這裡也不算辱沒身份,愣著幹什麼呢?挖吧早挖好早進去住。”

馬仔頭子怒了,掄起五連發獵槍照李謙摟頭蓋頂砸過來,“小子找死呢,臨死還皮癢癢。”李謙一揮手,掌中突然多了一條牛皮軟尺,尺子一甩纏住了獵槍的槍管,只一拉一帶,一股巨大的力量帶的那頭目側身踉蹌了好幾步。“找死!”頭目平端起五連發,扣動扳機,朝李謙頭上轟去。他相信以如此近的距離,李謙的腦袋絕對可以轟成爛西瓜。

李謙掌中的軟尺如同一個活物,自動的纏著槍管往天空一吊,轟的巨響槍打偏了。這一槍打在蘆葦蕩不遠處的一棵樹頭上,樹上的枝葉紛紛落了下來。他一槍未中,立刻調正槍頭砰的又一槍,這次的距離更近,只差不3尺就捱到李謙身上了。可他剛一扣扳機,纏住槍筒軟趴趴的皮尺,變得充滿彈力像弓弦一樣往邊上一扯,這一槍打斷了一大排蘆葦,折斷的葦子杆東倒西歪。

他震驚了,一槍不中或許是運氣,連著兩槍可就不好說了。他端著槍向後退,隨著他的後退槍筒上纏著的軟尺一點點變長,他退了十幾步,皮尺依然纏住他的槍筒。一個人的巴掌能有多大,沒見李謙手裡卷著多少尺子頭,可這個軟尺彷彿長到沒有盡頭,松趴趴隔著十幾步一點也不見拉緊。作為一個合格的黑社會槍手,他不是對付過會武術的,可是無論武功如何,他相信只要有手中的槍,任何高手都是個渣。執行這趟買賣的時候,老大讓他小心點,他心中很不以為然。

他不信邪的再次舉起手中的槍,李謙對他擺擺手指,“事不過三,已經兩槍了,你確定還要試試嗎?”“嗎的,找死啊你!”他第三次扣動扳機。這時軟軟的纏住槍筒的皮尺突的一顫,顫動的頻率人的肉眼都無法看清,像一條勒住獵物的蟒蛇,五連發的槍筒勒成了細麻花,子彈在裡邊炸膛了。轟的一響,槍手被炸膛的子彈崩了個滿臉花,仰面朝天倒地上了。那條軟尺卻安然無恙,如靈蛇吐信般的一下縮了回來,李謙雙手一捋皮尺再看時它長不過三尺三分。

李謙手中的軟尺,乃是1840年的時候,鴉片戰爭西方隨軍魔法師威力巨大的魔法道具牛皮魔毯,輾轉落到李謙手裡,被他用煉捆仙繩的秘法煉製而成。原來的牛皮卷具有一定空間魔法的特xìng,被李謙按照捆仙繩來煉製成軟尺,它還保留一定空間魔法效果,很有些另類的功用。

可是這些黑社會馬仔不知道,這是法寶,只知道對手很厲害。兩個馬仔也很果決,立刻舉起五四手槍,照李謙一陣點shè。李謙抬手虛空一抓,肉眼難及的速度,馬仔們連李謙的手運動的軌跡都看不見了。兩個彈匣裡的子彈很快打完了,馬仔驚恐的連扣扳機向後倒退,可惜裡邊已經沒有子彈,而且他們的行動很少需要開槍,誰都沒帶備用彈夾。

這是什麼東西,還是人嗎?黑幫馬仔們驚恐的威脅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們就跑了!”他們以前追著別人砍慣了,都忘了逃跑是怎麼回事。馬仔們自己說完“跑”字,他們才明白過來,趕緊逃命是正事,把空槍擲向李謙,然後飛跑向停著的麵包車。這些馬仔都很慶幸,車子的引擎一直啟動著,推開車門,就鑽了進去,加大油門要竄。半天,汽車發動機轟鳴,就是不見移動半步,趴到後窗一看一條軟尺纏住了後保險槓,車輪原地打滑就是不走。更恐怖的是軟尺並沒有拉在他們要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