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了回去,躲在暗處細細打量那人,只見一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裡邊身著白色的錦衣外面套著深色狐裘的男子。 站在暗夜的微光之中,看起來俊美倜儻,風流無限,她不禁有些痴了。

“姑娘,為何躲在哪裡?”那人有些邪邪的笑道,聞言小幽的臉剎時紅到了脖子,還好在暗夜中,沒人看到她如此失態。她忐忑的環顧四周,見四下沒人才急急的轉身離去,一進房內就把門關的死死的,想起剛才的那一幕臉不禁像是被燒了一樣。聽見天冰均勻有律的呼吸,她的心才稍微平靜下來,退下身上那不太厚的藍襖,爬上了床靜靜地躺在天冰的身側,嘴角微微的向上翹起,似乎在做著美夢。

那人還站在原地,嘴角輕揚;久久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他記得她。她身上的氣味,讓他心曠神怡,那個氣若秋菊的女子,敢與他對視的倔強女子。只是公主府上的女官為何會出現在景王府,他不禁有些好奇。若她在這裡那位氣勢卓絕,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遺世獨立的的畫中人兒會在哪裡?

想起她剛才的舉動他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依照她這個樣子來看多半是偷偷的逃離公主府,沒逃出去才混進了景王府。雖然她一身男兒裝,但他記得她,不過她既然進來了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她離開,他邪佞的看了一眼那兔子一般的女子離開的方向,慢慢的踱步而去。

如今正處於緊張時期,公主府的人到他景王府來不知所謂何事,他不禁有些疑惑。莫非公主對他有所顧忌,想到這裡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屋外響起歡快的鳥叫聲,那是來不及南遷的鳥兒吧,暖暖的冬陽懶懶的照在大地,床上的人兒睫毛顫了顫,她懶懶的睜開那對幽深璀璨的瞳孔。

“啊”床上的人兒伸了伸懶腰,看著窗外的暖風習習,冬陽懶懶,皺了皺眉頭。她全身上下一片痠痛,像是和誰打了一架似地,她興許是太累了連昨夜是怎麼回來的都完全沒有印象了。她有些吃力的下床,向小幽看了一眼,見她還在睡不忍心叫醒她,便悄悄地出了房門。她在院子了活動筋骨和順便做一些現代早操。她走到迴廊上靠在柱子旁沉思,不覺有些涼意現在已是入冬了。溫暖的冬陽柔和地打在她的身上,給她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芒;她淡然地望著天際,遠遠望著她出世絕塵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仙氣。

景王府不是久留之地,她要想辦法儘早離開。殊不知有人在遠處把這一切都收盡眼底。眼裡微涼,這樣的絕色人兒卻是男子之身他有些落寞;不過他又笑開了,他是來自現代的人啊什麼沒見過,如果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即使男人是男子之身又如何,想到這裡他也不再難受了。只是意味深長的望著廊上之人,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就好,那人就是消失了好幾天的二公子,他昨夜剛回來並不知道那個人兒因為他昏睡了好幾天呢。

14、遠親葶羽

暖暖的冬陽很溫和的散去了身上的寒意,天冰獨自坐在迴廊上,微微垂下雙眸,長長的睫毛隱去了她所有的情緒;不知坐了多久都沒有人叫她去做事,興許是那個所謂的二少爺大發慈悲了吧。雙手已經結痂了,有些癢癢的,沒人煩她耳根也撈得清淨,她還在苦惱著該何去何從,她是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人。即使是回到現代她也是孤身一人,沒有人會在意她是否消失了,或是記得她。

忽然她聽見一陣清脆的笑聲向這邊走近,她不喜歡來人打擾了那一份平靜的安寧,只聽見有人歡快地叫道:

“小姐,你不要走的那麼快,等等小雨”

“你來追我啊,哈哈”

天冰皺了皺眉頭,起身欲離開。卻與過來的女子打了個照面,只見眼前的女子一身鵝黃流蘇裙,外面披著或紅色的狐裘,襯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豔麗的嬌容;顧盼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