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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只是幻想一下，但是幻想又不違法，要知道，作為三好學生五好青年的趙小寒可從小到大都是納稅守法的合法公民，難道這年頭，當警察的把人家幻想的權利也要剝奪了麼？

“要，對待你這種人，一定要直截了當。拐彎抹角，我不喜歡，浪費口水。”柳晴淡然回應，臉上看不出是一點生氣，卻也看不出一絲笑容。

“你贏了。”趙小寒嘆了口氣，道：“說吧，什麼事兒？”

“我剛才觀察了一下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我發現一件事。”柳晴若有所思的看了趙小寒一眼，繼續道：“他身上的傷很多，鼻樑骨斷裂，胸口斷了一根肋骨，小腹處有明顯淤青傷痕，雙臉腫脹發紫，很明顯，他在昏迷之前曾經受到過程度較重的毆打和重擊，這跟你所說的持刀傷人有很大的出入，甚至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你是做法醫的還是做警察的？”趙小寒再一次無奈的看著柳晴，這麼多專業術語聽起來她不像是當警察的，反而更像是當法醫的多一點？鼻樑骨，肋骨，傷痕，毆打，重擊，這不是法醫最喜歡用的專業術語麼？

“警察。但是我很想當法醫，所以平時會看一些法醫資料。”

“。。”

趙小寒咳嗽一聲，挑眉道：“那個什麼，法醫警官，根據以上言論，你得出什麼答案來了？”

“得出的結論就是，傷者很明顯不是你的對手，他身上的傷是在他無力反抗的時候，你依然毆打造成的，對不對？”柳晴一臉嚴肅的看著趙小寒，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一股警察本身自帶的威嚴來。

但是這一招好像對趙小寒沒有什麼用，趙小寒搖了搖頭，道：“所以這些都是你猜測出來的對不對？警官，剛剛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是在為民除害，也是在見義勇為，請不要拿我當罪犯對待可以麼？”

對於趙小寒的話，柳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如果你不是在見義勇為的話，我已經把你銬起來了，而不是等到沒人的時候單獨跟你討論。”

“那你還問？”趙小寒徹底被這女人打敗了，既然都知道自己是在見義勇為了，還要繼續討論這些細節有什麼用？

“問，是一個警察的職業素養和原則，不抓你，是作為一個女人的情感，所以，作為一個女人，我不僅不會抓你，還會表揚你，因為你這是在為民除害，為了更多的女人免遭毒手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作為一個警察，在嫌疑人無力反抗的時候，你依然在對他進行重度毆打，已經觸犯了法律。”

柳晴一板一眼的回答著趙小寒的問題，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波動。

趙小寒搖了搖頭，苦笑道：“那請問，柳sir，現在是你的女人情感戰勝了警察的職業素養和原則，還是警察的職業素養和原則戰勝了女人的情感？”

“誰也沒贏，誰也沒輸。”柳晴的語氣依然是不冷不熱，不鹹不淡，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趙小寒現在一秒鐘不想呆在這裡了，跟這個女人說話太費勁了，搞不好一會兒這女人還要把自己銬起來帶回公安局，安上個防衛過當毆打罪犯的罪名，萬一真給帶回局子裡去了，他可承擔不起。

“你先告訴我，我猜測的對不對？”柳晴抬起頭，那如水的眸子一瞬間盯住趙小寒的眼睛，試圖用眼神打敗趙小寒。

“我可以不回答麼？”

“不可以。”

趙小寒沉默了幾秒鐘，抬起頭來，也直直的看著柳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恭喜你，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品。”

聽到了趙小寒的話，柳晴說出一句讓趙小寒嚇了一跳的話來。

“能跟我打一架麼？”

“什麼？”趙小寒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女人的思維也太有跳躍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