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後面,還有一幕巨大的白色槍斃,上面寫著寒冰駕校幾個大字,隨後,以趙小寒為首的幾個人上前依次簽下自己的名字。

趙小寒的字並不工整,也不規矩,不似一筆一劃,反而是龍飛鳳舞的,一筆一勾勒,牽絲連線,雖是潦草,卻勁道十足,神似那曾經的狂草張旭的書法,是的,趙小寒的簽名,歷來都是以草體為主,在初中的時候,他就開始臨摹名家的字帖,高中的時候,開始練粉筆字,等到大學的時候,就已經練起了毛筆字,從初中至如今,一眨眼,已經是十年的功夫過去了,可以說,在寫字這方面,向來都是他的驕傲。

一個小時後,剪綵典禮總算劃下了一個篇章,依照規矩,在這個時候,趙小寒需要陪同幾位交通局的領導,到酒店裡一起吃一頓飯的,但是,接下來,安公子和趙小寒還有別的事情要談,更何況,以趙小寒如今的身份,倒也不用刻意去討好幾位領導,隨後,趙小寒安排了幾個從總公司過來的業務經理一起和交通局的幾位去酒店裡,而他,卻留下來到了辦公室的三樓,一個單獨的書房裡,安公子,正在那裡等他。

推開門,安公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雜誌,等到看見趙小寒進來之後,安公子站起身來,笑了笑,示意他坐下,緊接著,安公子沒有絲毫怯生的給兩人一人倒上了一杯茶水,方才坐下,抬起頭,輕笑著看向了趙小寒道:“最近你的事情挺多的吧?看你忙的焦頭爛額的。”

“是挺多的,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有點累了。”說著,趙小寒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最近,他是挺累的,累的筋疲力盡的,但是在外人的眼裡,他永遠都是那個不知道疲倦的趙小寒,有些疲倦,他只能自己知道,卻不可以讓外人所知。

“聽說你和文家結仇了?”安公子笑了笑,隨意的開口問了這麼一句,聽著安公子的話,趙小寒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嗯,跟文家那位大少爺有些過節,解不開的那種,不過這不算什麼大事吧?怎麼連你都驚動了?”

“這還算小事,什麼才算大事?”聽著趙小寒的話,安公子忍不住的苦笑一聲:“現在全燕京的人都知道,你和文家在對著幹,還有人說,這一次,文家恐怕連翻身都沒有機會了,你真的要做那麼絕?要知道,文家在上面,可是也有人的。”

“是的,真的要做那麼絕。”趙小寒沒有絲毫退讓的點了點頭道:“我和文家大少爺的過節,解不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觸碰了我的底線,如果只是一些小小的矛盾的話,我不會做的那麼過份的,還記得,前些日子,我和蘇家大小姐的照片,登上了所有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嗎?”

“記得。”安公子點了點頭:“當時那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的,你的意思是,那件事,是文家大少爺背後指使人做的?”

“嗯,是的,已經證據確鑿了。”趙小寒點了點頭,對安公子沒有絲毫的隱藏,聽到趙小寒的話後,安公子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他明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他們的底線,無非只有幾個,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家人,還有一個就是自己的女人。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今天專程過來,是要和我談些什麼?”趙小寒笑著岔開了話題,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香菸來,給了安公子一根,自己也點燃了一根,聽到趙小寒的話後,安公子輕輕的抽了一口香菸,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方才輕聲開口道:“還記得,我當初為什麼給了你一張國家安全域性的身份嗎?”

“當然記得。”趙小寒輕輕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一早就猜到了安公子的目的,只是,他一直在等著安公子來開口而已:“你今天要跟我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