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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宋箬溪坦然承認,“懷安離京城有多遠?”
“半天路程。”
“回京後,我定去看你。你也要來看我。”
“好。”江唯笑靨如花,明眸流轉,風情無限。
宋箬溪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打趣道:“唯兒妹妹,你這麼笑啊,真是迷死人了,我要是男子,定要娶你為妻。”
江唯沒料到一向正經的宋箬溪會跟她開這個玩笑,“溪兒姐姐,你這麼快就被三妹妹教壞了!”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箬溪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道。
“兩位姐姐的體己話說完了沒有呀?”易友德從走了過來,笑問。
“說完了。”江唯和宋箬溪異口同聲的道。
“你們說完了,我就有話說了。”易友德眯著眼睛,做出一副兇樣,“剛才我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是誰說的?”
“你聽錯了。”江唯笑道。
“是嗎?”易友德伸手去撓江唯的癢癢,嚇得江唯往宋箬溪身後躲。
宋箬溪笑著去攔易友德,三人鬧成一團。
“好了好了,唯妹妹,三妹妹快別鬧了,時辰不早了,打擾了這麼久,我們該告辭回家了。”易友貞笑道。
三人停止打鬧,整理了一下衣容。
宋箬溪就送四人到二門外,送給易友德一包茶和一匣子點心。次日,下起了雨,溼寒陰冷,紀芸不讓宋箬溪出門,宋箬溪只好讓香繡替她去給江唯送行。
接連下了幾天秋雨,天氣愈加的寒冷,這天下午,宋箬溪窩在紀芸的房裡,在紀芸的指導下學著打算盤計賬。
“太太,老爺回來了!”婢女揚聲稟報道。
紀芸抬頭看看了時辰鍾,申時初,老爺這麼早就回來,難不成出什麼事?有幾分詫異和擔憂地迎了出去,宋箬溪起身跟在後面。
“老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紀芸拿著帕子,擦去宋綏肩上的雨水笑問道。
宋箬溪見宋綏面帶喜色,笑問道:“爹爹可是有什麼喜事?”
“有什麼喜事,讓我們爺這麼高興?也說出來讓我娘倆樂上一樂?”紀芸接過婢女送上的茶杯,親手奉到宋綏面前。
“到也不算什麼喜色。”宋綏在椅子上坐下,接過杯子,“就是庹炬的案子已查清,兇手抓著了。”
“恭喜老爺。”紀芸鬆了口氣,這案子再拖下去,麻煩可就大了,現在查清,抓著了兇手,當真菩薩保佑。
“爹爹好厲害。”宋箬溪小拍了一下宋綏的馬屁。
宋綏喝了口茶,笑道:“這事不是爹爹厲害,是淮兒提醒了我,讓我查查與庹炬在來廣陵府之前是不是與人結過怨仇,這一查就查出來了。這事,當記淮兒一功。”
“原來是這樣,那就是不淮兒的功勞,是溪兒的功勞。”紀芸在宋綏對面坐下。
宋綏訝然,“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紀芸就將那日宋箬溪順口說的話說了出來,“老爺,這難道不是溪兒的功勞嗎?”
“夫人說的極是。”宋綏朗笑,“我家閨女是巾幗不讓鬚眉。”
紀芸撇撇嘴,“老爺就會嘴上誇誇。”
“夫人要為夫如何做?請細說分明。”宋綏心情極好,捋著鬍子問道。
見狀,宋箬溪悄聲退了出去,幾個婢女也跟著退了出去,留下空間讓夫妻倆打情罵俏去。
“女兒回來已經二十多天了,就隨我出去做了一回客。我想過兩天請個戲班子回來,請關係近的幾家夫人姑娘來聽聽戲,玩鬧一天,老爺可同意?”紀芸偏頭問道。
“這等小事,夫人自己作主就成,無須問為夫。”宋綏笑道。
紀芸眸光微轉,“請戲班子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