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核桃果然補腦,剛吃,就會想了。”紀芸正顏道。

宋箬溪微愕,反應過來了,“娘,你又逗我。”

“你二伯母與你大伯母素來不何,她藉機冷落三丫頭她們,這是尋常之事,有什麼好奇怪的。至於二丫頭為什麼要自殺,不用去多想,過不了多久,她自會暴露她的目的。”

宋箬溪點點頭,陪紀芸用過午飯就回院子小睡。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聽的窗子下撲稜稜的響,有個怪腔怪調在喊:“美人兒,美人兒。”

宋箬溪睜開眼,起身,披上衣服,推開窗,就見那隻飛走了的鸚鵡又飛回來了,“美人兒,美人兒。”

“你怎麼又飛回來了?”宋箬溪伸長手臂,那隻鸚鵡頗有靈性地輕輕停在她的手臂上。

“美人兒,美人兒。”

宋箬溪失笑,“你就知道美人兒美人兒的叫,就不會說點別的什麼話嗎?”

“來看你,來看你。”鸚鵡道。

宋箬溪驚訝地盯著鸚鵡,“你回來看我?”

“不走了,不走了。”

宋箬溪笑,“你不鬧脾氣了?”

鸚鵡扭頭衝著窗外叫了兩聲,從院子裡的樹上飛來一隻白色的鸚鵡。

“你是公的還是母的?這是你老公,還是你老婆呀?”宋箬溪問道。

這兩個問題,顯然難住了鸚鵡,“美人兒,美人兒。”

“行了,我知道我是美人兒,不用討好我,我收留你們兩口子就是了。”宋箬溪笑,“香草,把鳥籠拿來。”

兩隻鸚鵡住進了鳥籠,相親相愛起來。

宋箬溪覺得這兩隻鸚鵡這麼有靈性,就開啟門,讓它們自有進出。

正月二十二日,在京城住了半個多月的紀薔要回懷安了。

紀芸帶著宋箬溪去送別,宋濂在國子監讀書,國子監規矩大,在那裡讀書的監生必須住在那裡,十天才能回家一趟。宋淮讀的東林書院也是七天一休,兩兄弟如今是難得在家,這次沒能來送紀薔。紀允祥也在國子監讀書,紀允禮和宋淮亦是同窗。

近親結婚會出問題的事情,紀芸已經打聽清楚,也轉告了給紀薔等人聽。親上加親是好事,但是會遺禍子嗣,這親事還是不結為好。

雖然結不成親,但是宋箬溪還是外甥女,紀薔對宋箬溪的態度還是親親熱熱的,跟紀老夫人等人話完別,拉著宋箬溪的手,“溪兒,有空到懷安來玩,姨母帶你去騎馬。”

“溪兒有空一定去懷安看姨母。”宋箬溪其實挺想說她天天都有空,現在就跟著去懷安玩行不行?

紀薔辭別家人,出了門,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正月二十五日是宋箬灩十五歲的生日,她是長房庶出,不得宋老太太的寵愛,及笄禮辦得十分的簡單,甚至可以稱之為簡陋,相比一年前宋箬瀅的及笄禮,天差地別。就在她的小院內設了席,沒有請外面的客人,只請了七老太太過來當正賓。有司是宋箬池,贊者是宋箬潔。

及笄宴酒微菜薄,七老太太唇邊閃過一抹譏誚的冷笑,六丫頭的容貌不俗,將來好生教養一番,必能結門好親事,這樣的好事,都不善加利用,她這個二嫂嫂年紀越大越愚蠢。

吃罷酒宴,七老太太告辭離去,宋家人也各自散了。宋箬溪回了院子,正準備上床小睡,婢女通報道:“姑娘,二姑娘來了。”

宋箬溪微蹙了下眉,從臥房又走回小廳,道:“請二姑娘請來。”

宋箬潔進門,走到宋箬溪面前,跪了下來,“七妹妹,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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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吐血了,又是WORD出錯重啟,今天丟了無數次稿子,折騰到現在,時間太晚了,又要當一回胖子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