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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花,花瓣是用赤金打成薄片做成,花蕊中中是一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周圍是略小一點珍珠,珍珠不管大小,都圓潤明淨,散發著淡淡瑩光。
“謝謝外婆。”宋箬溪笑道。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四月初二,宋箬溪穿戴整齊,帶著香繡青荷坐著馬車往魏家去,果不其然在魏家見到了穿著粉綠繡銀葉衣裙,嬌嫩似弱柳般的任晚秋。
“小女見過縣主,縣主萬福。”宋箬溪見過魏卿予後,再來給任晚秋行禮。
任晚秋伸手扶宋箬溪起來,“上次我七請妹妹過府一聚,不想妹妹臨時爽約,今日我定要好好的罰你。”
“爽約是小女不對,懇請縣主大人大量。”宋箬溪說著就跪了下去,“饒過小女。”
任晚秋身體弱,力氣小,又不曾提防宋箬溪會下跪,沒能扶住她。宋箬溪這一跪,廳內的說話聲全都消失,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兩人身上,有的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魏卿予也呆怔住了。
“我……我只是說笑,我不是真得要罰你。”任晚秋眼眶瞬間就紅了,慌忙地解釋道。
“原來縣主是在跟小女說笑啊!”宋箬溪低垂的眸中閃過一抹愧疚,“是小女誤會了,請縣主莫怪小女,小女素來膽子最小。”
“我不怪你,你快起來吧!”任晚秋著急地道。
“小女謝縣主寬宏大量。”有了這個小插曲,宋箬溪就有理由迴避任晚秋,不用被她纏著說宋濂的點點滴滴,也不用害怕不小心說漏了嘴。
吃過午飯,宋箬溪立刻告辭,魏卿予只當她心有芥蒂,沒有多挽留,笑著送她出去。
任晚秋眼泛淚光,她得罪他的妹妹了,怎麼辦?她是無心的,她只是在說笑,好拉近彼此的關係,卻不想弄巧成拙,悶悶不樂地坐了一會,也告辭回了公主府。
當天夜裡任晚秋心疾就犯了,急得榮淑公主連夜把太醫院的院判給請進府看病。
“縣主,思慮過重,鬱結於心。”院判診了脈給出了這樣的答案,開了藥方,告辭離去。
榮淑公主就這麼一個女兒,愛若珍寶,逼問了任晚秋身邊的婢女,得知了這件事,哭笑不得,等任晚秋服了藥,緩解了疼痛,才柔聲道:“秋兒,你開口就要罰人家,可不是嚇壞人家了?”
“我是在跟她說笑。”任晚秋嘟著嘴道。
“你是縣主,身份尊貴,她只是一個四品官的女兒。”榮淑公主伸手將她額上的碎髮挽到耳後,“你難道忘記兩年前蔣豔兒曾經做過的事了嗎?你一說罰她,她就給嚇傻了,又怎知你是在說笑呢?”
任晚秋懊惱不已,“我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娘,現在怎麼辦?萬一他知道,他會誤會我,他就會厭惡我的。”
“他要是因為這個就誤會你,厭惡你,這樣的男子要他何用?”
任晚秋抓住榮淑公主的衣袖,“娘,除了他,我誰都不嫁。”
“真不知道他給你吃了什麼迷藥,為了他,這樣不知羞的話也能說出口。”
任晚秋蒼白的臉上染上兩朵紅暈。
榮淑公主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這個月二十七日是他祖父的壽辰,我們過府去吃壽酒,到時候,娘就說見見他妹妹,在人前給她臉面,這樣他就會釋懷了。”
任晚秋轉憂為喜,“謝謝娘!”
“女生外嚮!”榮淑公主橫了她一眼。
公主府的事,宋箬溪無從知曉,她正在為明天可以跟紀承宣去城外莊子釣魚而興奮。
說是莊子,其實就是兩個三進的院子外加四個魚塘,四個塘裡養著各種的魚,紀承宣是無魚不歡,每餐必要吃魚,紀老夫人曾笑言他是貓兒投胎的。
一起來莊子的,除了宋箬溪,還有紀老夫人、紀允禮和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