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向他走去。

緊緊將他抱在了懷裡,睜開了冰藍色的雙眸,語氣有絲絲危險:“景凌,終於捨得回來了啊。”

他身體有些僵硬,但還是環住了他的腰,語氣帶著點兒討好的意味:“周助,這不是回來了嘛。”頗有些撒嬌的味道。不二週助被他逗得低笑出聲。

但他的眼睛卻是看向場內那個墨綠色頭髮,琥珀色雙眼,喝著葡萄味芬達的人的,越前龍馬,那個和他有過強烈誤會的少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扔下了手中的葡萄味芬達大步離去。

他的眼眸瞬間黯淡,將頭靠在不二週助的肩上,聲音有些沙啞:“周助……我真的,錯的如此離譜嗎?”眼裡滿是受傷的神色。

不二週助看著他,環住他肩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心疼的說道:“沒事的,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隨後閉上了冰藍色的雙眸。

但,沒有人發現,從剛剛起就一直被忽視在旁邊的幸村精市,單薄的身子在風中顯得是那麼的脆弱。眼裡是顯而易見的絕望和受傷,嘴角也漸漸挽起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如果這個時候的他,靠的不是不二週助而是他,那該有多好……

他為了他放棄了一切

為了那個少年,只為那少年的一句話,他放棄了所有,甚至於是網球。只因為想要償還對那個少年的愧疚……

那個少年說過,他說:“網球,是我的信仰,我不允許如此骯髒的你玷汙了它。”

他在不二週助的懷中笑的苦澀異常,原來,在越前龍馬的眼中,那個沾染了鮮血的自己是如此的骯髒。

往事歷歷在目,一幕一幕的就像電影膠捲,在眼前播放。

少年和他的初識,是在街頭網球場,當時的少年狂妄不羈,可是現在呢?

少年對他的只有憤恨。

他記得少年的好,少年的笑,少年的溫柔,少年的悉心照料。這一切的一切他從未忘記。

但少年已經變了,不再對他好,對他悉心照料。不再溫柔,不再撒嬌,甚至於……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他們的距離已經越變越遠了,友情岌岌可危。

他輕輕的推開了不二週助,長髮遮住了眼眸,也遮住了他眼中的受傷和脆弱。

他沙啞的話語緩緩溢位:“周助,明天的冰帝學園祭,我希望他能來。”語氣裡滿是懇求。

“好。”不二週助答的乾脆,他的嘴角,漸漸勾勒起了那熟悉的,溫潤儒雅的微笑,一聲輕到似羽毛掉落在地般重響的聲音說出:“周助,謝謝。”

說完,轉身,拉起了在旁邊的幸村精市,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幸村精市的演技很厲害,在他即將轉身至際,瞬間收斂了臉上的所有情緒,快的那種絕望好似從未出現。

在路上,他詢問身邊的幸村精市:“精市,你說,他會原諒我嗎?”

幸村精市的笑容僵在了嘴角,隨後漸漸恢復:“會的,他一定會的,一定會明白你的真心。”

語氣說的堅定至極,就像他對他的愛,永生永世不會更改,更沒有人可以替代。

另一邊,跡部景吾在學生會開會已經憤怒到接近一種失去理智的行為。

這群部員的提議,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果然還是要等他回來啊,跡部景吾這麼想著。

拿起了電話,撥給了他。他的耳機是一直放在耳朵裡的,就是為了防止軍隊有事找他方便聯絡。

他按下了耳機,緩緩問道:“哪位,找本殿下有什麼事。”哪知是跡部景吾的電話:“啊恩,還算華麗的自稱,趕緊給我回來,在學校等你。”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跡部景吾還真是我行我素啊。

在他的面前,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