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然後說:“我聽田叔說了,你想留在北京,而且希望在銀行系統工作,最好是總行。金融業我不太熟悉,不過我有朋友很熟。他馬上就到,你跟他詳細談談,應該沒問題。”

我有些不高興,這是接力賽跑嗎?我是那根棍,讓他們一棒一棒地轉手。心裡嘀咕著,我還是笑著說了聲:“好。”

白嘯風關心地問了問我父母的身體,又回憶了當年見到我父親時的情景,我心煩意亂,勉強答應著,其實充耳不聞。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出現在二樓門口。

他穿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