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確實很真誠,只可惜那個時候甄誠已經結婚了。

現在一切重新來過,肖楚自然要為肖梅的終身大事想一下了,當然這話可不能明說,肖梅這人的逆反心理特別強,要是肖楚和她挑明瞭,沒準兒明天就改主意,不報清華大學了。

當然肖梅也不可能自大到只報一所大學,在第二志願這一欄,肖梅在思來想去之後,還是把瀋陽農業大學給填上了,肖楚見了也不得不感嘆命運的慣性真是強大,現在他唯一能期盼的就是不要出什麼意外,要不然的話,肖梅還是上了瀋陽農業大學的話,他一切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又在家裡休息了兩天,肖梅就要回學校填報志願了,目標已經決定好了,這一次只是肖楚跟著肖梅去就行了,正好肖楚他們學校明天開學。

一路顛簸,總算是到了平河縣城,肖楚現在簡直恨死這條路了,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沒有一處平坦的地方,一條馬路,上面全是油氈補丁,就跟條破褲子一樣。

可是路況就這樣,平河縣如今的經濟不發達,市裡根本就不重視,自然不可能為了一個經濟不發達的小縣城,專門撥款修路。

到了一中,肖楚的車剛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過絕對不是歡迎的,一看那些人的眼神兒就知道,前些天那件事的影響力到現在還沒有消散。

要是成績不錯的人,或許早就把這件事忘了,腦子明白過來之後,也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玩笑,但是那些考砸了的學生就不一樣了,看見肖楚和肖梅姐弟兩個,簡直就像看見了殺父仇人一樣,好像他們的前途全都是因為肖梅自私才被毀了。

肖梅看到當初那些糾纏過她的人,心裡也是憋著氣,好幾個平時關係不錯的餓同學,她現在都懶得搭理了。

“肖梅!你還來填報志願啊!?有這個必要嗎?把你的成績單往清華,北大那邊兒一遞,多省事,我看今年的高考狀元你都跑不了,還用的著和我們這些小人物爭。”

“就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該扔,人家有個有本事的弟弟,我們能怎麼樣,羨慕是羨慕不來的!”

“有本事的弟弟,誰知道她的考題是怎麼來的,說不定還有點兒我們不知道的幕後交易呢!”

“哼!自私鬼!虧我平時還和她關係不錯,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真到了關鍵時刻,才知道人情冷本o暖,看來以後這人啊!還是多防著點兒好,人心隔肚皮,我這肉眼凡胎的算是瞎了眼了!”

一路上,總是能聽見這樣,或者那樣的怪話,那些人一個個的全都好像發了情的野豬一樣,見人就攀咬,好像他們高考失敗了,全是別人的責任一樣。

肖楚越聽越生氣,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是比家人更重要的了,聽那些人居然這樣說肖梅,他好幾次都想發作,管他媽什麼女人,男人的,全都照打不誤。

但是他幾次發火,全都被肖梅給攔下來了,她的臉色雖然也不好看,但是卻強壓著怒火,肖楚不明白,肖梅笑著解釋說:“嘴長在別人的臉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必要因為幾個可憐蟲的詆譭就發火,那根本就不值得!”

肖楚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現在發火,等於是做實了那件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惱羞成怒呢,算了,就當是在聽鴨子叫了。

肖楚跟著肖梅直接去了教研室,裡面的老師見肖梅來了,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那笑得簡直就好像看見了財神爺一樣。

前些天肖梅已經把自己估分的結果和她的老師說了,六百四十多分,這在一中絕對算得上是超好的成績了。

現在市教育局評判每所高中,看的就是升學率,雖然這幾年一中的升學率一直都不錯,但是真正能拿得出手的王牌卻不多,每年也就有那麼一兩個考得上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