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場面也夠好看的。肖楚不自然的雙手下垂,小腹繃緊,渾身那個不得勁兒就別提了,跳舞的女郎很清楚面前地這個男人的生理反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扭動得更來勁兒了。

這還不算,她甚至轉過身去開始表演,一邊扭動著靈活地胯骨,一邊緩緩下落,最後坐到了他的腿上,又抓起他的兩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

感受著女郎的體溫和脈動,肖楚似乎更緊張了,雙手只是虛扶著,卻不敢有任何進一步地舉動,向下一低頭,女郎身上僅有的蕾絲內褲,我的親孃四舅奶奶,這也是內褲嗎?簡直就是他**的牙線

還好,有人在他最最緊張,最最難受的時候幫了他一把。感受到有人碰了自己一下,肖楚回過頭去,只見胡海泉笑眯眯的遞給他幾張鈔票,儼然一副老手的模樣,肖楚頓時感激的點點頭,接過來,隨便抽出兩張,塞進了女郎的牙線牌內褲裡。

誰知道這樣的做法居然沒有什麼意義,女郎還是賴在他的身上,沒有辦法,再來幾張吧。嗯,這一回有效果了,女郎回頭給了他一個職業的微笑,身體脫離了和他的接觸。

肖楚此時長長的出了口氣,剛才那一刻他簡直忍不住都要爆發了,回頭再看看其他的幾個人,更感覺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是不像話。看看人家陳羽凡,哦,不對,這個孫子的眼睛都要從眼眶中掉下來了他**的,還不及老子呢回頭一定要向白百合告狀。

好不容易等女郎的豔舞結束了,幾個男人又坐了一會兒,等生理反應結束,才紛紛站了起來,肖楚失神的一笑:“很抱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叫我繁星就好了。”女郎的聲音從臥室中傳來:“對不起,我可以抽菸嗎?”。

“呃當然可以,反正我最後也要把房子燒掉”說到這裡,肖楚狠狠地瞪了胡海泉一眼,後者縮了縮脖子,躲到一邊去了。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鐘了,胡海泉等人嘻嘻壞笑著指了指臥室,不等肖楚明白過來,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

肖楚大吃一驚:不會吧?只是一個單身聚會,難道他們?哎呦,這件事如果給蘇爽她們知道了,自己可怎麼和她們解釋呢?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繁星嘴裡叼著一支香菸,走出了臥室:“這件事可能是我很值得和朋友們吹噓的經歷呢?”

“啊?什麼?啊是嗎?”。肖楚的舌頭已經開始打起結了。

繁星看出了他的緊張,笑眯眯的走到他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別擔心,肖先生,我是鋼管舞教練,只是業餘客串單身派對的***女郎,不是ji女。呵呵你似乎還是第一次欣賞到這樣的演出吧?以前沒有見過嗎?”。

“沒有,沒有”夜晚的北京,不比白天的氣溫,從窗外吹來的風颳在身上讓人感覺很舒適,但是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的額頭也還是冒出了汗水,“是不是~~~~~還要我送你回去?”

繁星退後了一點:“對不起,這只是個玩笑。是您的朋友要求我這樣做的。而且~~~~”

繁星說著,曖昧的眼神在他身上來回掃了幾眼:“在我看來,和您這樣一位男士,在一起也不見的就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您說呢?”

這番話裡的**成分真是讓肖楚有點兒受不了了:“我~~~~~~我想,還是~~~~~~”

嘴上隱晦的拒絕著,心裡也在同時狂念,我對老婆們都是忠誠的,貞烈賢良就是俺的代名詞,我走到哪裡,貞節牌坊就跟到哪裡歐耶

“咯咯咯咯”見肖楚緊張的樣子,繁星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我自己走就可以,不用你送我了。”

“真的可以嗎?”。肖楚突然有點兒捨不得,他發現和這麼一個火辣的女郎**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