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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
“倒是個好壽禮,就是瞧著顏色未免不喜興”
巧蘭撲哧一聲笑道:
“媽媽可是不知道,如今還差的遠呢。我聽姑娘說,這裡面的花每一朵的顏色都不一樣,哪裡不喜興,熱鬧著呢”
何媽媽疑惑的道:
“這裡面還要上色”
“可不是,這不,等晚一些時候子謙少爺回來,姑娘就讓我過去尋那填色的顏料呢,子謙少爺平素裡最喜作畫,想來傢伙什什麼的,必是全和的”
巧蘭笑笑的說。
何媽媽點點頭,又瞧了那畫一陣,不禁疑惑以前倒是知道姑娘的字寫的不差,可這畫什麼時候畫的這樣好了。念頭一轉,隨口問道:
“巧蘭,平素裡都是你跟著姑娘去學裡,這畫是什麼時候學的”
巧蘭道:
“咱們伯爵府和這邊的府裡都特特請了教畫畫的先生,姑娘學的最好,那學裡的先生都贊姑娘呢。說若是專攻此一門,說不得將來能獨闢蹊徑,創造出什麼另一派的畫風來,一大串的話,我可沒記得真切”
何媽媽倒是笑了:
“呸!哪裡來的糊塗先生,咱們姑娘金尊玉貴的謝家嫡女,又用不著靠著畫畫討生活,哪裡用的著下死力的研究這些。不過是閒暇時的消遣罷了。話雖這樣說,咱們姑娘這畫倒是真真好看的緊,瞧著竟是和那真的花草差不離的,怎麼能畫的這樣像呢。當年大小姐也不過善畫蘭草罷了”
巧蘭低聲道:
“媽媽想這些作甚,難不成還不許可咱們姑娘,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何媽媽伸手點點她的額頭道:
“如今跟著姑娘,倒是嘴越發的巧了,只是這樣的畫,我瞧著甚是費精神,這一次為了何府的老太爺也就罷了。以後你可要勸著些,不許再畫了,畢竟身子的底子不怎麼好,熬的壞了,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兩人說了會兒閒話,見謝橋睡的熟了,也不在屋子裡擾她。何媽媽說是趁著這會子功夫回家裡一趟,叮囑巧蘭仔細守著姑娘。
巧蘭知道何媽媽不比她們,是個有家有業的。且她男人還是謝府外院裡的大管事呢,卻是有些個大體面的,還有兩個小子,聽說大的前些日子要說親事來著。想必家裡也有一大攤子的事情。
其實當初姑娘進來何府,巧蘭就勸著何媽媽不必跟著來了,估摸著也就住上一兩個月,何府這邊縱然不放,那邊老太太必是要來接的。哪裡會有什麼事,就算有事,再遣了人去尋她,也不耽擱什麼。可何媽媽就是不放心巴巴的跟了來,只隔三差五的抽了空子才回家去瞧瞧。也虧了他男人不惱她。
巧蘭想著自己將來若是到了非要嫁的時節,也尋一個這樣老實的就好了。可男人中間這樣本分的又能有幾個呢。
想到此,不由得一嘆,端了陣線笸籮坐在窗子下的廊凳上做針線。
這邊謝橋卻真正睡了過去,而且一夢到了前世。大約是近日裡畫畫,勾起了藏在心底的那些記憶。謝橋前世是做廣告的,利用電腦做平面設計,是最基本的技能,早就成了熟練工。因此有些繪畫功底。但是現代注重逼真,所以於古代這些寫意山水上,她是不怎麼通的。雖也能理解其中所表達的意境,但讓她執筆表現出來,卻難了。
偏偏謝府何府都請了教授繪畫的先生。謝橋也只能暫時以新奇的畫法應付過去。可畫著畫著,謝橋卻發現丟了許多年的素描,竟然被她撿了起來。如今卻越畫越有感覺,要不然這次給外祖父的壽禮,她也不敢輕易露怯。
何家雖說不如謝家是累世的世族閥門,卻是如今正當運勢的新貴。外祖父手握實權,德高望重,想必那來賀壽的都不是常人。若是一個不好,被人笑了去,可不怎麼妥當。
謝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