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看完後,接下來,秦風做出了任何人在此時都會做出的動作,將這朵摺疊的相當精緻的梅花送到了鼻子底下。

也許是放在竹簡裡久了,也或是轉手的人太多,這朵梅花忽然的,一個令秦風死活都不願意相信,但是也不得不令他相信的事實擺在了他的鼻子底下。此花的主人,鐵定的刺客、就是這一任的嫣紅、那荊軻之女荊無忌

再來說一說這秦風的鼻子,或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或也許是經過後天嚴苛的訓練,他的鼻子靈敏度實在是高的離譜,高的甚至連靠著鼻子吃飯的緝毒犬都自愧不如了!記得有一次,不知是出於某種原因的秦風去到了一個兄弟部隊,那是一個對過往所有的東西都會嚴加盤查的邊防檢查站,究其原因,無非就是對那毒品的盤查了。那裡有著先進x光透視裝置,一字排列的優秀緝毒犬,還有一中隊連街上包子鋪的包子裡面都懷疑包著毒品的多疑的人,以上這些,全部針對著這所有過卡的人、畜、車、貨嚴加排查,其認真慘烈的態度,只差沒有把飛過去的鳥類射下來檢視一番了。

那個中隊的中隊長,對自己工作的滿意態度,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看見如此吃驚的秦風說到:“怎麼樣?覺得如何?我的這個卡,從我來了以後,沒有過去一克毒品,不管是人體、獸體、貨物夾帶、輪胎裡、鋼管裡、水果裡、飲料裡、油裡、石頭裡、水泥裡、大糞裡、棺材裡、腐屍裡,等等等等,任何你能想得到存放毒品的地方,我們一絲一毫都不會放過,想從我這裡攜帶毒品過卡,那是絕不可能的!”

“哦!竟然這麼厲害?佩服!佩服!咦黃隊!那邊排隊停候的一輛剷車怎麼不見有人過去盤查?”說話間,秦風便用手指向自己面前不遠處一輛破舊的小鏟車,只見此車車體已經鏽跡斑斑,一位五十開外的老司機正坐在駕駛座上悠閒的吸著紙菸,一臉淡定的等候著排隊過關。

聽見秦風的發問,這個黃隊也對著秦風解釋了起來:“此人叫老王頭,開這臺破剷車十多年了,是這附近的居民,為了賺錢,總是兩邊跑,在那邊就幫採石場裝下石頭,在這邊就幫木料行叉下木材,看今天車頭裝的是剷鬥,又是過去裝石頭去了,他也沒什麼好查的,車體每次看也沒有重新焊接的痕跡,犬也聞不出什麼來,那四個爛輪胎也是實心的,人是更沒有問題了,他的兒子也就在這個檢查站當兵,喏!就是查大巴車底盤的那個兵,每次他回來,我們也都是對他走走過場。”

果然,就如這個黃隊所說的一樣,輪到這個老王頭時,大家都對他王叔、王伯親熱的喊著,牽著緝毒犬繞著車子走走過場,犬聞慢了還會遭到訓犬員的呵斥。而就在老王頭本人穿過x光機後登上剷車正準備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此時,也漸漸走近車子的秦風卻大聲的喊了出來:“且慢!黃隊!快扣下這輛剷車!”

接下來,整個中隊的人都聚攏了過來,在大家一陣議論、質疑、懷疑聲中,都以為是秦風在瞎胡鬧的時候,只是剛來因為參觀過展覽中心,嗅過各種毒品味道的秦風卻果斷肯定的說出了毋庸置疑的一句話來:“這輛車藏了冰、毒、麻、古,就在這兩隻前輪輪胎裡!”

再接下來,開車的老王頭臉色一陣發白,腿腳發抖,癱坐在了地上,而眾人卻在那部剷車所謂的實心輪胎中,取出了十幾公斤毒品。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那黃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