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個形式;到底還是會順應潮流組織一次考試的。顏鴻倒是在考慮是繼續就讀英德學院的大學部,還是選擇東京大學就讀。

不過這份猶豫在發現英德學院的大學部竟然還有一門專業是跟風水相關的命理學後;便也直接決定下來。顏鴻在考前三天倒是也乖乖地做出一副學子狀態,好歹還是在家裡看了看跟考試有些關係的書;聽到門鈴聲響了;還有些詫異;開門見到一身白衣黑褲酷帥少年姿態的花澤類手中還拿著小提琴眨巴著眼睛跟個無家可歸的小孩似的出現在門口;什麼也沒有多問,只是側了側身,讓對方進了門。

花澤類倒是極其自覺地往客廳沙發上一坐,將手中的小提琴盒在茶几上放好,便又眼巴巴地看著顏鴻。

“要喝些什麼?”

“都可以。”

給花澤類泡了一杯綠茶,顏鴻自己也端了一杯茶水,在花澤類的對面坐下:“有事兒?”

搖了搖頭,花澤類只是自己捧著茶杯,淺淺地茗著,那樣子倒是還沒說幾句話便有些神遊天外。顏鴻見狀也不管對方,自己捧了本書,便看了起來。

花澤類遊弋的目光漸漸地定格在安靜看書的顏鴻身上,將琴盒中的小提琴拿了出來,架在脖子上,拉起了悠揚的曲調。其實,大部分時候,他拉奏小提琴的時候,並不喜歡有人在自己身邊待著的,曾經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藤堂靜。只可惜,藤堂靜卻並不將這個意外當做一種殊榮,反而逃離了這樣的特殊對待。

花澤類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在小樹林拉奏琴曲的時候,會突然在腦海中徘徊出顏鴻的樣子,然後就這樣子直接翹課帶著小提琴來了這裡。偏偏見到顏鴻後,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沉默以對。如今在這個靜謐的空間中拉奏著心愛的琴曲,花澤類的眉目不由得舒展,彎出舒緩的弧度。

一曲畢,顏鴻明明剛才擺明是在看書,竟然還準確無誤地指出了花澤類剛才哪個小節拉得有些乾澀,哪個小節處理得還不夠完好。如果是一般人敢對著花澤少爺這樣子上下指責批判,怕是早就要惹得花澤類不喜了。可偏偏這些話由著面無表情一本正經偏又帶著那麼幾分漫不經心的顏鴻說出來,倒是讓花澤類真真正正地放在了心上。

聽取了顏鴻的意見,花澤類再重新拉奏時,倒也覺得起承轉合之處確實更加地流暢自然,一些感情的抒發拿捏方面也更加地到位。

不知不覺地,時間就到了晚飯的點兒,顏鴻報了一下晚上的菜譜,花澤類也不扭捏,直接說了自己不愛吃的東西,顏鴻便去廚房忙活了。將小提琴在琴盒中放好的花澤類不自覺地也站在廚房邊,看著圍著圍裙兀自忙碌的顏鴻,不由得上前接過顏鴻洗菜的工作,幫著分擔起了這項任務。顏鴻也不攔著,由著頭一回做這事兒的花澤類在那裡笨拙地洗著菜,自己則去忙乎其他的。一頓飯下來,其實花澤類也沒有幫到什麼,可吃著最後的成品的示好,倒是胃口又好了幾分。

吃飽喝足,花澤類自然地又留了下來,穿戴的還是上一次那一套衣物,燈暗掉進入睡眠狀態時,花澤類嗅著鼻翼間的清冷香味,抑鬱的心情得以舒緩改變。

花澤類第二天一早起來,吃了顏鴻準備的早飯,便在書房發現了正在複習的顏鴻,看到熟悉的教材,花澤類才遲鈍地意識到原來一直呆在家裡看起來早就已經沒有上學的顏鴻,竟然是自己的學長。

對於道明寺司貼紅紙條的事情,總是保持著神遊天外的節奏的花澤類並不會都知道,是以,直到顏鴻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他才知道原來這裡面竟然還有些恩怨。

“我去跟道明寺說,你可以回學校上課的。”

顏鴻看了一眼有些怯意不好意思的花澤類,闔上手中的書:“你覺得,我需要顧忌這些?你的那個小竹馬也不過是讓我有個光明正大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