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閉上,等一會兒見了皇上有你說的時候。”這一路上林豹都受夠上官歡顏了,恨不得弄快布把她的嘴巴給封住,吵吵嚷嚷了一路,真是有癮。

“歡顏,既然到了這裡就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資本了,也許下一秒我們就會淪落為階下囚,你安靜點吧。”上官傲不忍上官歡顏被別人嘲笑,但他也沒有辦法一切都沒有了,此刻的他們比街上的乞丐都不如,示意歡顏安靜點兒,節約點體力。

原本想繼續發瘋的上官歡顏,聽到上官傲的聲音後,望著他點了點頭。

這一路就猶如走了一生,特別是快要走到御書房的時候,上官傲的步伐越來越沉重,彷彿走一步後邊就有千千萬萬個手在拉著自己一樣很是吃力,還要承受心裡的壓力,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上官睿,心裡還僅存著一絲的僥倖,希望他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能夠放歡顏一條生路,至於陶珊,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算看清了一些,自己這些年一直恨她,恨她這般的狠毒,讓自己絕育,可回頭想想自己又是怎麼對她的,十五年的夫妻,卻經不起金錢和美女的誘惑,他的所作所為也確實讓人髮指,不恨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只希望她能好好的教育歡顏,讓歡顏以後能走正路。

到了御書房門口,林豹讓上官傲和上官歡顏在門外等著而他先去裡邊稟報。

“皇上,罪臣上官傲,罪臣之女上官歡顏帶到。”林豹大步走了進去,恭敬的雙手握拳半跪稟報著。

“朕已經等他們很久了,把他們帶上來吧。”上官睿坐直了身體。

林豹將上官傲和上官歡顏帶上來後便推了下去。

周圍的空氣中瀰漫這戾氣,給人的感覺就是陰風陣陣,上官傲本就是單薄的衣服不自覺的顫抖著,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上官睿此時的表情,蒼老而細小的聲音給上官睿請安。

“罪臣上官傲,參加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說罷就跪在了地上磕頭。

“歡顏給皇上請安。”見上官傲跪下了歡顏也忙下跪,從進來看到一臉明媚妝容的雨霏後,上官歡顏的視線就沒有移開過,那般精緻的妝容和自己的邋遢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無一不是在諷刺著她此刻的卑微。

“呵呵,果然不愧是父女,上官傲你何罪之有啊,把你所犯的罪狀細細說與朕聽聽。”上官睿看著身子朝著一起緊縮的上官傲不免冷斥著他,這個時候知道後悔知道害怕了。

“罪臣,罪臣有罪。”上官傲此時的大腦一片的空白重複這一句話便沒有了後話。

“朕說讓你說自己的罪狀,你聽不清楚嗎,說。”本就煩躁的上官睿被上官傲的支支吾吾的言語所震怒,如果這個時候他能說的爽快點,還有點像上官家的男人。

“是,是,罪臣說,罪臣不該濫用國庫的賑災銀兩,也不該私自接了別的官員送的銀兩,更不該賣官給別人,臣知道自己所犯的每一條罪狀都應當判處死刑,臣知罪。”上官傲的胳膊不聽使喚的顫抖著,而頭卻一直低的很深,不敢抬頭,不敢去面對上官睿。

“你可知道幾千條人命啊,幾千條認命就這樣毀在了你的手裡,上官傲你晚上睡覺能睡的踏實嗎,你就沒有一絲的心虛嗎?你配自稱臣嗎?你把百姓的姓名置於何地,把雲都的王法至於何處,你賣官貪汙,揮霍,你還又有一絲的人性嗎?東窗事發了,這個時候知道當縮頭烏龜了,如果不是羽兒發現的及時,朕還被矇在鼓裡,你做的可真好,戲演的也真像。”上官睿將與書房的桌子狠狠的拍了起來,由於動怒用了內力,書桌上硯臺被震到了地上摔碎了。

上官歡顏從來都沒有見過上官睿發這麼大的脾氣,更不知道這些年自己的父親竟然做了這麼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覺得看著眼前的人很是陌生,不免有些苦笑,畢竟自己也沒資格去指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