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七默然的點了點頭,平靜一笑,並沒言語。

齊元瞭然,而後又問道:“聽說兩年前我們和你也打過交道,只不過我們審訊的犯人太多了,一時間竟然不能把你想起來……”

一旁的範江龍揉捏了一下鐵拳,同時把手臂上那如鋼鐵一般的肌肉,無疑的展露在秦霜七的面前,他傲然一笑,而且裡面夾雜著些許興奮,似乎已經看到了眼前這帥氣男子不再是一副氣定神閒,而是痛哭流涕的向自己求饒的樣子了……

秦霜七連看都沒看範江龍一眼,平靜的說道:“真是貴人多忘事,呵呵,雖然二位對我的印象不太深,可是,我對你們兩個可是記憶猶新呢。尤其是你身邊這位大哥的手段,著實令人佩服,呵呵……”

齊元挑眉,微微一訝異,能夠在這種氛圍下談笑風生,看來也必定不是什麼普通之人呢…能夠被北港軍事基地通緝的人,果然不是身份泛泛之輩。

秦霜七又道:“尤其是我這椅子上的這個小裝置,它始終令我難以忘懷…”

齊元和範江龍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訝異之色,這種刑具他們一般都不會用的,只記得兩年前似乎在逼審一名少年犯人的時候用到過,但眼前的這個男子與那名少年之間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們怎麼都不能把此事的這名男子和當初的秦霜七聯絡到一起。

“閣下,知道的挺多嘛,你怎麼會知道這把椅子上的裝置呢?那種東西我們可不會輕易的用在別人的身上,除非有人特意指使我們…就像今天這樣,受人之託,所以要讓你感受下這種東西……”

秦霜七側目,受人之託?那麼當初逼自己認罪的幕後,大有人在?

“敢問,到底是誰這麼關心我,對我照顧有佳呢?秦霜七問道。

齊元也不隱瞞,毫不避諱的說道:“這個人也不怕被你知道,他就是北港軍事基地的將軍孫子,許巖,你應該能夠猜到的……”

秦霜七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一點他當然能夠猜到,但是他想知道的是,兩年前究竟是誰想陷害他入獄的,如果說是許多吉,那完全是行不通的說法,以許多吉的性格,想要剷除自己,大可以自己動手了,何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呢?

“那麼,當初的那個人,又是因為得罪了什麼人呢?”

齊元手指輕杵額頭,似乎覺得秦霜七的態度很好,所以也不免覺得輕鬆了許多,讓他知道一些那些無關痛癢的秘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齊元平靜的說道:“其實,那名少年也怪夠可憐的,他得罪的人,是你無法想象的,在那種人面前,他若想整死你,甚至可以無視法律,你信麼?”

“哦?還有什麼人會擁有這麼通天的本領呢?”秦霜七假裝無意識的問道。

齊元笑笑,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李,汀。”

果然,桌子下秦霜七的雙拳緊握在一起,曾經他也無數次猜測著那個幕後黑人到底是誰,遇到李汀後,他也猜想過會不會就是他,但沒有十足的證據,秦霜七卻也不敢妄自斷言。如今,從這齊元的嘴裡得知到了真相,秦霜七的心裡充滿了冰寒。

不自覺的拳頭被攥的“咯咯”只想,心裡暗恨著,好個李汀,謀害了自己的父親,如今又要設計毒害自己。龍寬曾說過李汀與自己的父親秦十四情同手足,對此秦霜七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難道就是這樣情同手足的兄弟,為了某種利益,會痛下殺手的對兄弟一家斬盡殺絕麼?

齊元見秦霜七沒有說話,以為他在思考李汀是何許人也,便又耐心道:“李汀這個人一般人都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只是對你們這種普通人來說的。他在華夏北方軍區任職首長一職,可以說掌握了天下四分之一的軍權,在他麾下,高手如雲的數不勝數。同時,只要瞭解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