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tm找死啊!”一亮名貴小汽車的司機剎穩了車後鑽出了腦袋向秦霜七咒罵著,但當見到秦霜七一身的血跡之時,這名隨即卻縮回了脖子,他可不敢惹上什麼人命的是非,就好象躲避溫神一般遠遠的遁走了。

秦霜七並沒有回到慕容月琳的別墅,而是根據自己昨天的記憶,渾渾噩噩的來到了唐纖纖家裡,秦霜七咬著牙幾乎是用最後的意志支撐著他來到了唐纖纖家的門前,噹噹——敲了兩下門,許久卻內有任何的動靜傳來,秦霜七眼睛有些疲倦的緊緊的盯著這一道遲遲沒有開啟的門,身體靠在了門上,緩緩的滑坐到了地上。絕殺黑刃穩穩的穿進了他的左肩,而且刀身上福特的設計更能夠破壞秦霜七體表的面板,讓他的傷口短時間內得不到初步的癒合,鮮血也隨著時間的就是的,一點一點的消失著。這一刻,秦霜七的心底充滿了絕望。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而去,秦霜七倒在門口下徹底的昏迷了過去,渾渾噩噩中,他夢見了許許多多的過往,在景田小城裡,平凡的生活下,那些開心或不開心的事,還有母親那辛勞的背影,她的背很駝,很彎,秦霜七站在她的身後,他想伸手去觸控她,張口去叫她,然而這些最簡單的動作卻無比的艱難,無論他的嘴張多大,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母親的身影越走越遠,而且在她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秦霜七很熟悉的身影,那人漆黑的面板有著說不出的土氣,但在秦霜七的這個角度觀看,卻發現那名少年眉宇間的英氣和自己的母親是那麼相像,秦霜七對這名少年是那麼的熟悉,因為他就是二年前的自己,秦霜七——母親用手牽著那名少年,不斷的往前走著,而且越走越遠,而在那條路的終點,一個張開著翅膀好似墮落天使一般的撒旦魔王正張著血盆大口,青面獠牙的等著兩人的接近。

秦霜七張大了嘴巴,他想要呼喊兩人,然而他卻依舊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一時間,他的心裡充滿了焦急,然而卻無可奈何。

這時,時空似乎開始分裂一般,少年,母親,還有那猙獰的撒旦都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痕,而後周圍的一切陡然變成了另外一種場面,是漆黑的沒有任何色彩的地方。

秦霜七滿臉的茫然,在這片空間似乎只有他自己才是發光體,而周圍卻一片昏暗,這時,秦霜七開始回憶起了這是什麼地方了。

沒錯,正是他被苦苦困了兩年的黑屋子,此時秦霜七的眼前一片漆黑,他向周摸索著,是冰冷的牆壁,空氣中又飄蕩除了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氣體,秦霜七感到噁心的同時,心中又湧起了濃烈的恐懼,他對黑暗一直是懼怕的,如今又重新回到了這個地方,叫他的情緒怎能平靜?

秦霜七攥緊了拳頭猛然敲在面前的牆壁上,沒有痛感傳來,然而手上卻已經溼嗒嗒的粘滿了液體。

心理充滿絕望的同時,他開始大聲的呼喊起來,他想逃離這個地方,永遠也不想要出現在這裡了。

驚恐的呼喊聲開始在這一片狹小的空間中不斷的飄蕩而出,且聲音越加變得沙啞,淒厲……

一間明亮的小屋子裡,一名少女坐在秦霜七的床前,她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他,她能清晰的看見在秦霜七額頭上密佈的細汗,逐漸的順著眼角低落。

少女的面容湧起一抹心疼之色,她拿起手巾,想要擦去秦霜七額頭上細密的汗,然而,當她剛剛靠近之時,安靜躺在床上的秦霜七卻忽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呼喊,繼而陡然坐直了身體。

唐纖纖被秦霜七突然的舉動嚇得一聲驚呼,身體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她的眼神愣楞的看著坐在床上喘著濃重粗氣的秦霜七。

“你……你沒事吧……”

此刻的秦霜七面部有些猙獰,**著上身,目光緊緊的凝視著唐纖纖,胸膛因為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著,而他的左肩膀之上纏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