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之為希望,正與虛妄相同。”

一生桀驁不遜的裴多菲,他的死固然可悲,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詩沒有死,只不過也不會在我的心中活。

我的血液沸騰著,瀰漫著寒流的空氣,與那慘淡的月光,淡淡的、菲薄的,如同鮮嫩的芽兒般幼稚的,那樣可愛的黎明,戰鬥?我寧願選擇死亡,而獲得新生。

雨過,晨曦籠罩在大地上,仰望天邊,那是燃燒的地平線……

四月十八日,十九,廿十於舍

功勳

我是一名納粹

工作在奧斯維辛

我的兩手是生命的天平

左手是新生

右手是死亡

我感到滿足

那時我們的阿道夫

和他們的約瑟夫

還是暫時的兄弟

那天夜晚

我用猶太人的鮮血

染紅了拿鬃鬍子

那是一位英國記者

我帶著她

走到那個俄國人面前

我舉起左手

看了看那精緻的瑞典手錶

時間是6時22分

然後,我又舉起了右手

上面是蓄有紅色的鬍子

繞過他的脖子

用力一拉

幾分鐘後

我的腳下

多了一具屍體

五年之後

人們把我

送上絞刑架

俄國人的最後一份死亡證書

將我送向了新生

望著地平線寧靜的光芒

我知道

也有一絲屬於我的軍功章

這是一首由我創作的推理詩,請大家仔細閱讀,注意其中重要的詞語和句子,仔細思考,你就會驚訝地發現

答案見下面

詩中的“我”其實是一名蘇聯特工,他在用特殊的情報向蘇聯情報機構傳送情報。

當著英國記者的面是為了讓英國人把訊息間接傳遞給蘇聯人。

“蓄有紅鬍子的人”在德語中是“巴巴羅薩”的意思,這也就相當於告訴蘇聯情報機關:

德軍將在6月22日(即6時22分)用“巴巴羅薩”攻擊(殺死)蘇聯(俄國人) 。。

抉擇:第100小時 五月十二日

抉擇:第100小時

“你這一去,又要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啊?”

他不敢注視那雙期盼的眼神,只是戴上了軍帽,然後嘴角微微地抽動了一下:“恐怕一個多月吧。”

他能夠清楚的聽見那聲無奈地嘆聲,儘管它是那樣的輕。

“別擔心我們了,保重身體。”

眨眼間,那雙厚重的皮鞋也已經套上了。

“爸爸!”

來自心靈深處的震撼使他不得不轉過頭去,那是他的女兒給他的甜甜的笑,他不由自主地咧開了嘴,卻不知道是開心的一笑還是苦笑。

“再見。”他輕聲地說了一聲,吻了一下衝上來的女兒的臉,轉身離去了,他的腳步是那樣的輕,他害怕身後的兩個人因此而感到寂寞和孤單。

他踏上了門口的停著的一輛吉普車,伴隨這引擎的轟鳴聲的漸漸減弱,車子的身影也逐漸在天邊的紅日中模糊。

時間是2008年5月11日下午6時,地點,汶川縣。

五月十二日

女兒正在家裡做作業,而母親還在廚房裡收拾著今天的午餐。

女兒做作業很認真,握著鉛筆的右手一筆一劃地抄寫著課文:我愛爸爸,我愛媽媽……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