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夜白,我們是臨時相遇。”

她簡單地描述了當時的情況。

“臨時?”封景軒盯著她,嘲弄道:“你是想不到更好的藉口了嗎?”

南夏皺眉。

“我和宋初雪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你現在提到這茬,想表明什麼?”男人的聲線極為涼薄。

南夏:“……。”

她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麼封景軒的話越來越偏離軌道,就像是情侶之間的吵架一樣。

“出差都還忍不住迫不及待地見面,你以為能夠瞞過誰?”

封景軒鬆開她的下巴,伸手接住了漫天的雪花,雪花在他手裡面成為了一灘水,他眯起了眼,眼中都是冷酷:“勾引不了我,就和顧思遠開房,現在顧思遠不要你了,所以又看上李夜白了?”

“你真廉價啊。”

一股冷意從腳底直接冒到頭頂,南夏的唇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接受這種侮辱。

“除了我們三個,你之前也身經百戰吧?”

他勾了勾薄唇,手指劃過她嬌嫩的臉龐,富有磁性的嗓音朦朧曖昧:“你雖然人品不好,身材不錯,臉也整得不錯,怪不得有男人願意買單。比起李夜白,我對你以前的男人更感興趣,你其實並沒有結過婚吧,音寶的父親也沒有死,一切都是你編造出來的謊言。”

南夏愕然抬頭看他,她的心劇烈跳動了起來,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難道他查到音寶的身份了。

“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些嗎?我查了很多,都沒有查到音寶的父親,其實她就是你和其他男人苟合下來的野種,你連她的父親都不知道,所以編造出來了這樣的謊言,我說得對嗎?”男人眼睛泛紅,嘴裡說出來的話極為殘忍。

“啪!”

南夏咬住了牙,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狠狠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這巴掌用了很大的力。

她粗喘了幾下,揚起手繼續又扇了過去,這次,男人握住了她的手,眸中閃著火焰一般的光,點燃了他的眼睛。

他的臉上頂著一個巴掌印,分外明顯。

南夏仰著脖子,眼中都是倔強,和他進行對視,毫不落後。

封景軒……

他沒有資格罵音寶!

這個男人虧欠了音寶良多,要不是他,音寶也不會一直生活在單親家庭,他就是罪魁禍首。

孩子向來是她的底線。

她能夠忍受封景軒罵她,卻完全不能忍受封景軒說孩子一句壞話。

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能夠吃人一般,南夏狠狠地甩了幾下,也沒有甩開封景軒的手。

她咬住了舌尖,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才一字一句地說道:“封景軒,你要發瘋可以,但不要對著我,就算你心情不好,我也不是你的垃圾桶,沒有必要接受你的負面情緒。”

“matilda,你被辭退了,以後不用來了。”

他以後很久沒有情緒這麼外露的時候,在看到南夏和李夜白睡在一起時,他是情緒失控了。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調整好。

至於原因,他卻不想再想太多。

他只知道,他現在不想再看到南夏,以後也不想,既然這個女人總能輕挑動自己的情緒,消失了也好。

男人的眼中混雜著偏執的怒火,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面無表情:“以後,你帶著你的孩子徹底離開雲城,不要讓我在雲城看到你,雲城所有的工作崗位也不會對你進行開放。”

“也不要試圖接近我,這次,我不會給你機會。”

他說到後面,居然笑了,眸中卻蒙上了一層細碎的冰花,連同周圍的雪,冷到了骨子裡:“matilda,等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