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衣袋顫抖著,他生氣地把克路殊克推走。

“走開。”

“羅恩,不要。”荷米恩生氣地說。

羅恩剛想頂撞地,這時露平教授動了動。他們都望著他。但他只是把頭轉過去,口微微張開,繼續睡。

霍格瓦徹列車平穩地向北面駛去,窗外的風景變得越來越模糊,因為頭上的雲越積越厚。車廂內的人前前後後地追逐著。克路殊克在那空凳子上坐下來。它扁扁的臉轉向羅恩,它黃色的眼盯著羅恩的衣袋。

一點鐘,火車上有個肥胖的婦人推著食物車在車廂內走動。

“你說我們是否弄醒他?”羅恩為難地向露平教授指了指。“他看上去需要吃點什麼了。”

荷米恩小心走近露平教授。

“嗯,教授?”她說,“對不起,教授。”

他動也不動。

“親愛的,不用擔心。”那婦人給哈利一大塊大蛋糕時說,“如果他醒來覺得餓,我就在前面司機那裡。”“我想他睡著了。”羅恩低聲說,當他看到那婦人關上車廂門時又說,“我的意思是——他還未死是嗎?”

“不,不,他還在呼吸。”荷米恩低聲說,說著接過哈利遞給她的蛋糕。

露平教授雖然不是很好的同伴,但他對他們是很有幫助的。中午時,天開始下雨,雨使窗外連綿起伏的山丘變得模糊了。他們又聽到走廊傳來腳步聲,他們最不喜歡的人出現在門前:傑高。馬爾夫,還有他的兩個密友,克來伯和高爾跟在後面。

馬爾夫和哈利在第一次去霍格瓦徹路上——在火車上就成了敵人了。馬爾夫有一張蒼白的,尖尖的帶有蔑視神色的臉,他住在史林德林學院內。他是史林德林快迪斯隊的搜尋者,哈利在格林芬頓隊中也是搜尋者。克來伯和高爾好像就只是聽從馬爾夫的命令,他們都是又高又大,克來伯高一點,頭髮像一個布丁獸,脖子很粗。

高爾的頭髮很短、很硬,還有長長的大猩猩臂。

“看看他們是誰。”馬爾夫像平時一樣懶懶地慢吞吞地說,“是波特和威斯里。”

克來伯和高爾吃吃地笑。

“威斯里,我聽說你爸爸終於在今年夏天找到一點金子了,對嗎?”馬爾夫說,“你媽媽是否因太驚喜而死了?”

羅恩迅速站起來把克路殊克的籃子扔在地板上,露平教授發出一陣鼻鼾聲。

“他是誰?”馬爾夫問,他看到露平時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新老師。”哈利站起來說,好讓他能制止羅恩和馬爾夫,“你在說什麼?”

馬爾夫眯著眼睛,他才不會那麼笨的在老師面前動手打架。

“我們走。”他憤恨地對克來伯和高爾說,然後他們就消失了。

哈利和羅恩重新坐下來。羅恩按摩著他的手指關節。

“我決定今年不再忍耐馬爾夫的廢話了。”他生氣地說,“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再低毀我家人,我就抓著他的頭,然後——”

羅恩在空氣中做了一個暴力的姿勢。

“羅恩,”荷米恩指著露平教授小聲地說,“小心一點……”

但是露平教授還在沉沉地睡。

火車向北駛去,雨點更加稠密了,玻璃窗發出微微的灰色的光,光越來越暗了。

直到走廊上的燈籠閃著,然後熄滅。火車轟隆地響,雨繼續捶打著,風仍在怒吼。

但是露平教授仍在睡。

“我們肯定快到了。”羅恩說著。他向露平教授靠過去,看著完全黑暗的窗。

他還沒有說完,火車已經停下來了。

“好極了。‘羅恩說著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從露平教授身邊走過,還努力向外看,”我很餓了,我要好好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