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頭霧水。

林飛宇輕笑一聲說道,“青陽洗禮,你這身為大司馬都不去開會,雖然陳城主沒說什麼,但是下次要注意啊。”

江燁長呼一口氣,心中的石頭也算放下了,本以為是張文敏又去官衙找自己了,急忙說道:“沒事,明天我也參加,不能和你們一樣正常的參加。”

林飛宇腦子一楞,這才想起來江燁還不滿二十歲,這還是他的第一次青陽洗禮,這才拍了拍腦袋,說道:“你這內力和心智成熟的,我已經忘記你還沒加冠呢。”江燁淡淡地笑了笑,站起身自責道:“怪我,是我疏忽了。”

“不怪你,你現在好歹也是一軍之主了,每天操心的事實在太多了。”林飛宇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江燁坐下說話。

江燁嘆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有些羞愧的說道:“我現在才發現,我在青陽軍基本就是一個掛職,每天處理的事情全部都是宋景山在做,我這也算是當上甩手掌櫃。”

林飛宇大笑了一聲,說道:“你和我當時差不多,我那時候成天跟著機密部走,很多時候就被機密部借調了,很多時候也是宋景山在做,不過你這成天談戀愛也算是青陽軍歷任大司馬中最離譜的一個了。”

江燁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是最離譜的,那麼你就是倒數第二了,誰家好好的青陽軍大司馬不當去機密部當舔狗。”

林飛宇輕哼一聲,緩緩說道:“我那不是舔狗,我是對於女孩子的欣賞以及對於女孩子的保護。”

江燁想了想,點了點林飛宇,說道:“哥們被你折服了,你這個藉口,哥們真的無力反駁。”

林飛宇瞥了一眼白晚晴,連忙說道:“我初來乍到,還希望白大小姐海涵了。”

白晚晴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本能的回應道:“應該的,江燁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透過剛剛江燁和林飛宇的對話,白晚晴已經大體知道林飛宇是做什麼的,自然也多了一絲尊敬。

林飛宇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希望明天青陽洗禮順利結束吧,畢竟這過了四年沒有進行,我都有些手生了。”

兩人相視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在劉家內,出現了眾多黑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