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美不勝收。

夜鷹輕輕把手放了上去,來回上下輕輕磨搓著。冰涼,沁入肌骨的一種冰涼,這是夜鷹唯一的感覺。

黑色礦石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非鐵非玉,非鋼非銅。有玉的光澤,比鐵還強韌。鋼不及它剛強,銅輸於它的亮澤。和在洞口看見的礦車裡那些石頭十分相似。只不過外面的都是些二流貨色,兼之燈光又比較昏暗。

這裡在燈光照耀下,石頭內的光澤明滅不定,時隱時現,給人一種奇珍異寶的遐想。

“這應該就是他們要的石頭了。阿光,看看能不能帶走。“夜鷹站起身肯定的說,同時試著是否能把這塊石頭帶回去,也好讓上面的人研究研究。

洪光比劃了下,石頭成長條形,看起來雖大,不過自己的背囊除去東西,估計也差不多。他卸下身後的背囊,除去裡面的物資裝備,只留下有用的交給王超拿著,自己試著去搬那塊光澤溫潤的石頭。

抬手一般,洪光愣住了。原本紮了馬步,準備了好大後力來抬這塊石頭。可惜這塊看起來應該相當重的石頭卻是輕巧無比,輕輕一抬居然便整個抱了起來。如果不是擲地有聲,洪光肯定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個空心大蘿蔔,外表好看裡面卻是一團糟。

夜鷹面帶喜色。這麼大塊東西這麼輕,那絕對是件寶貝了。他高興的揮著手說:“快點快點,楞著做什麼?我看哪,咱們是撿到寶了。“又是一陣忙碌,裝好了礦石,檢查了一遍小屋。有了上次的經驗,幾個人像打劫的土匪,到處亂翻著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好似他們真的就是些減徑攔路的搶匪,什麼玩意兒都不放過。

臨走還不忘把昏昏睡去的大漢綁了個結實。王超更是把壯漢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的襪子,扔在外面都能臭死蒼蠅的骯髒布條塞進了壯漢嘴裡,以防止他高聲亂叫。

別說這襪子的作用還真有效。或許這個壯漢本來就是在裝昏迷,只等夜鷹他們一走便要脫身。此刻,襪子剛入嘴,他便深深皺著眉頭,嘴裡含糊不清的哇哇醒了過來,瞧他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那襪子的味道實在不好受。

王超呵呵奸笑著拍拍壯漢的臉,教育似的說:“哥們兒,滋味不好受吧?咱就是提醒你,以後個人衛生要搞好,襪子勤洗勤換。今天哥們兒沒空,不然,一定把你內褲塞嘴裡。“看著一臉奸笑還假裝正經的王超,壯漢眼裡都快噴出火了。不過很快他的眼淚就出來了,那是被他的襪子燻的。

小隊又重新退出了小屋。外面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揮汗如雨的迷彩服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乾的那麼起勁,乾的那麼專注。以至於馬上便要大難臨頭都不自知。

夜鷹瞧了瞧四周,沉聲道:“這裡不能留了,夜叉。“夜叉早就知道夜鷹的心思,本來嘛。叫他來,就是要他幹這活的嗎。誰叫他天生愛好這玩意兒呢。也不多廢話,夜叉開啟滿是雷管炸藥的背囊呵呵直笑,這可是他來的時候精心準備的,當量足夠炸了兩個山洞。

不過夜鷹還是不放心,招呼著大家把身上能拿的手雷炸藥全給掏了出來,集中在一起交給夜叉。

夜鷹的意思是:“既然做了,那就做絕,給人留點餘地那就不是他們作風。“夜叉心中直喊著隊長是越來越狠了。難道是更年期提前到了或者是為情所困,不知道該選擇火鶯還是嫂子了?一想到火鶯那火辣身材和姣好面容,夜叉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心想好事怎麼全讓隊長沾了,也帶兄弟們啃點骨頭啊。

手下卻是不停,來來回回,穿針引線似的。很快,便在迷彩服們的眼皮底下拉出了個蜘蛛網,密密麻麻,到處連著可以閃爆的炸藥。

白雨三人是第一次看見夜叉的這手絕活。以前一直聽說夜叉教員的本事如何如何強,手段如何如何高。如今在看這些短短几分鐘之內佈置起來,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