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都是黑色裝扮的男人悠閒的靠著老舊桌椅隨處躺臥。缽蘭街是個五光十色,煙花柳巷之地!鶯聲燕語此起彼伏,聲聲鑽入這些因為任務,強忍心中那團慾火的黑衣人耳中。

為了不那麼在意一團火似的下體。黑衣人們只能用大罐大罐的啤酒澆熄它不斷躍躍欲試的衝動。可是酒這個東西本來就與色離不開,越喝火氣越是大,喝到後來已經無法附加的地步。黑衣人們只能輪流去廁所,用冷水不停沖洗著身體,緩解火熱般的身體。

“我說獵狼!那個武月生講的是不是真的啊?那幾個人就躲在對面窯子裡?”頭頂有點禿,缺了兩顆大門牙的黑衣人嘴裡呼撥出著風聲,緊緊盯著馬路對面紅香居門口幾個衣著暴露,光鮮豔麗的女郎,口水都快流到了大腿上。

“我說你能不要那副色眯眯樣子嗎!事情完了自然有你的女人!獵豹大哥難道還會虧待你了?給我老實坐好!”獵狼沒好氣的吼著禿頂,一個勁兒把他往旁邊推,自己的眼神卻是一刻不停的在那些女郎胸脯上直打轉。即使隔了這麼遠,他依然能感覺出手摸在那些胸脯上會有什麼舒爽的感覺。

禿頂男人被獵狼推到一邊,有些生氣的盯著獵狼後背。不過估計是對這個比自己壯實了一倍的男人無可奈何,只能嘴裡暗罵著退到一邊兒去了。

“放心,武月生那可不是一般人!我說獵狗,你小子以後嘴裡乾淨點,別武月生武月生的亂叫!要叫武先生懂不!小心獵豹大哥宰了你!”獵狼估計是看夠了,吞著口水,控制著心中的慾火退了回來,還不忘教訓教訓禿頂男人。

叫做獵狗的禿頂男人真的和狗一樣,乖乖點點頭。眼睛只是眨巴著瞧著獵狼,一句話也不說了。

獵狼好像很滿意這個小弟的本分和對自己的尊重,呵呵笑著拍拍獵狗那油晃晃的禿頂。突然感覺好像有點髒,又皺著眉頭把手在獵狗身上的黑衣來回擦了好幾遍才繼續說:“那些人估計在裡面爽著呢!沒這麼快出來!誰叫這溫柔鄉里的姑娘張的都跟仙女似的。換你!你肯出來?呵呵,我看得玩的吊朝上了他們才捨得出來呢。”

發出陣yin邪的笑聲,獵狼轉身又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自顧自喝了起來。不過這次遠離點視窗。他怕實在忍不住,自己便要偷溜到對面去發洩一番。

獵狗在獵狼轉身時極其厭惡的瞪了瞪獵狼的後背。可隨即又附和著發出yin邪的笑聲,賠笑說:“那獵狼你看他們要是出來了!就憑樓底下那小子能反應過來嗎?”

獵狼斜睨了獵狗一眼,呵呵怪笑,一臉鄙夷的說:“雖然人家小子是新來的!不過我看比咱們不少老獵豹特種隊的老隊員好上不少呢!”說著哈哈一笑,也不管獵狗難看的表情,兩條腿翹上桌子,悠閒哼起了某隻小曲兒!那樣子別提多得意了。

獵狗的肺都快氣炸了!自己本是個良民,誤入這幫殘忍好殺的畜生中間。辛苦這麼多年,還老是被看不起。不就因為自己笨點,手腳不靈活嗎?至於老這樣看不起人嗎!獵狗在心裡想,總有天老子要你們好看。

一條黑影突然向廁所奔去,捂著下體面色十分痛苦的拍打著廁所的玻璃門,大聲吼著快開門。許是啤酒喝多,此刻已經快憋不住了。

可裡面已經有個傢伙正快活的拿冷水衝著自己下體。很明顯,這裡只有獵狼和獵狗兩個人是老大,外加獵狗還是那麼不招人待見。這些本身天性涼薄的殺手們自然不會把老大以外的人當回事。

此刻廁所里正爽到極點的傢伙聽著玻璃被自己的同伴不停敲打,一股怒氣油然而生,乾脆捂起耳朵,來個不聞不問,就當沒聽見。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的黑衣人此刻臉都給憋白了,兩條腿像是麻花一樣都快扭在一起。實在沒辦法,只好兩腿交叉著,在其餘人的鬨笑聲中一個箭步像大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