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太神奇了。”

眾人都滿臉驚訝,急著上前去摸薩雷的手臂,卻讓秦菲幾個冷眼,給凍回了原地。

秦菲輕輕拉住薩雷的手臂,不讓他做大動作,“你的手臂雖然復位,但是傷還是有的,所以暫時不要用這條手臂,免得再次受傷。”

薩雷聽話的點頭,秦菲看向面露笑容的魯瑪“魯瑪祭司,您把我和你這些天採的草藥舀過來,我給薩雷弄些藥外敷。另外幫我弄些熱水,薩雷的傷口也要處理。”

魯瑪答應了一聲,扯著幾個還想看熱鬧的雄性出了帳篷。留下秦菲和薩雷,讓兩人好好說說話。

薩雷輕聲咳了兩下“秦菲,剛剛的話我收回。”

秦菲瞟了薩雷一眼“你沒聽過嗎?說過的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薩雷一愣,細想了下秦菲的話,明白了個大概,笑道“嗯,那我不收回了。”

秦菲一聽火了,狠狠瞪了一眼薩雷,卻聽薩雷道“反正你沒同意。”

秦菲撇嘴“什麼沒同意,我今天就搬到別的帳篷去!”

話音未落,猛的被薩雷抱住“你剛剛明明說擔心我的,還偷偷的抹了眼淚。”

秦菲有些炸毛,但顧忌薩雷的傷不敢大力掙扎,嘴裡狡辯道“你哪隻耳朵聽小爺說擔心你了,還抹眼淚。我tmd又不是娘們。”

薩雷指了指秦菲臉上的溼痕“這是什麼?”

“你這麼大隻,這麼重,我幫你檢查傷口又復位手臂,能不出汗嗎!”

薩雷的臉突然放大,溫潤的舌頭舔上秦菲的臉“鹹的,阿姆說眼淚是鹹的。所以秦菲哭了,秦菲為我哭了!”

部族的營地裡霎時響起秦菲的怒吼“薩雷你個白痴,幹嘛舔我的臉。老子告訴你,汗也是鹹的。”

於是整個部族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薩雷族長幹了什麼,順便也知道了汗是鹹的~~

☆、18奇特的治療

秦菲處理了薩雷一身的傷口,又在帳篷裡插了只火炬,打算捂起帳篷來給薩雷治傷。魯瑪對秦菲的治療方法十分好奇,再三的請求下,秦菲放魯瑪一人進來觀摩。

當秦菲取來醫藥箱,開啟放置銀針的皮袋,薩雷和魯瑪忍不住同時吞了吞口水。看著那火光中閃爍寒芒的一隻只頭髮粗細的小東西,薩雷很想現在就衝出帳篷。

“秦菲,我、我現在挺好的,咱們能不能不治了?”薩雷打著商量。

秦菲看看薩雷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害怕,呲牙陰森森說道“你要是有膽子不治,現在可以出去。”

薩雷吞吞口水,看了眼魯瑪,指望老人家幫自己說幾句話。

魯瑪向一邊挪遠了兩步,一臉的深明大義“族長啊,我看、我看秦菲說的對,配合這樣的治療,你會好的更快!”

薩雷瞪了魯瑪一眼,嘟囔道“我看,我看魯瑪祭祀你就是想看熱鬧!”

秦菲輕敲了薩雷頭一下“閉嘴,給我安靜點兒。”

薩雷撇撇嘴,不再多話。不過看到秦菲將那又細又長的古怪東西舀出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秦菲白了薩雷一眼,捏著銀針在自己的左手上給薩雷做了兩針示範。看得薩雷直心疼,咬牙道“行了,你這細皮嫩肉的別再紮了,還是直接扎我吧。”

秦菲見他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個不識貨的蠻小子。這種技法,在我們那流傳了幾千年,是寶貝中的寶貝。你以為誰都能有這樣的待遇,讓本大師親手給治療。”

魯瑪聽了嘖嘖稱奇,不但那細如髮絲的銀針讓他好奇,他更好奇的是舀東西往身上戳幾下就好了。

秦菲看魯瑪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道“這針,可不是隨便扎的。弄不好一針下去,沒準就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