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探手,一起託上了兩個中年侍婢的下巴,然後他一雙銳利的目光凝注,緊緊的盯在兩個中年侍婢臉上。

不知道是自知快不過李玉樓,還是在等機會,兩個中年侍婢臉色大變,沒有一點表情,也沒有一點動靜。

李玉樓開了口:“不管那一位說都可以,請告訴我,你們受了誰的指使?”

兩個中年侍婢沒說話。

李玉樓道:“兩位是女流,我或許不便拿兩位怎麼樣,但是眼前並不是沒有能對付女流的人。”

兩個中年侍婢仍沒說話。

李玉樓道:“小妹,交給你吧!”

池映紅道:“哥哥,你算是交對了人,她們用無影之毒來害人,我還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們既然懂得無影之毒,也就應該知道,當所中無影之毒真正發作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感受?”

說完了話,她抬起了手。

就在這時候,一箇中年侍婢突開口:“我們說!”

池映紅抬起的玉手又垂了下去,道:“我們等著聽呢!”

那名中年侍婢道:“我們的確是受人主使,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主使我們的人是誰?”

李玉樓道:“怎麼說?”

“我們一向只聽見他的聲音,沒兒過他的人。”

“那麼你們為什麼會聽他的?”

“因為他是我們的主人,供我們吃穿,也控制我們的生死!”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早在二十一二年前。”

“百花谷事之前?”

“是的。”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應該不只我們兩個,可是我們兩個所知道的,只有我們兩個。”

“什麼意思?”

“我們兩個所知道的,只有我們兩個,可是我們兩個也知道,還有別人在做著跟我們個一樣的事,譬如濟南世家。”

“這麼說,你們不知道下手濟南世家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們知道,一定是女人,不是男人。”

“何以見得?”

“憑我們女人的直覺,你不能不承認,不管做什麼事,女人總比男人來得方便,機會大得多。”

“這麼說,所謂你們,絕不只你們兩個,而且絕沒有一個是男人?”

“不錯。”

“不久之前,我就差一點死在一個男人所施放的無影之毒下。”

“那他身邊一定有一個女人,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或許,對你施放無影之毒的,根本不是你所知道的那個男人。”

李玉樓為之一怔。

池映紅道:“哥哥,金瞎子後來不是死在無影之毒下麼?”

李玉樓心頭震動,恍然大悟,現在他明白了,害他的不是金瞎子,但是他還是沒想到,他在河邊小屋裡見到的,已經不是真正的金瞎子了。

他定了一下神,道:“那麼,當初你們是從那裡來的?”

那個中年侍婢道:“我們原都是江湖女兒,只記得有一夜被人擄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去。

自從那夜之後的兩三年裡,我們沒有離開過那個地方,我們的主人,那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主人,供我們吃穿,教我們習武,我們的武功都薄有基礎,所以可以用聲吾來教我們,我們學的也很快。”

池映紅突然道:“你們學的是那一門、那一派的武功?”

那名中年侍婢道:“我們不知道。”

池映紅道:F隨便演一招我們看看!”

那名中年侍婢抬手演了一招。

董無忌臉色一變,脫口叫道:“少林“伏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