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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既然知道我姓李,舍妹姓池,足證你不是為了妒忌,我自然也就不能等閒視之。”
年輕青衫客道:“原來如此,我要是不想說呢?”李玉樓道:“那恐怕由不得你。”“是麼?”年輕青衫客冷冶一笑:“那何如等真由不得我的時候再說!”
李玉樓雙眉微揚,要說話,忽地兩眼威稜電閃:“原來來的還不只你一個。”
年輕青衫客神情微一震,道:“你的耳目的確夠敏銳,現在我相信,你早在湖心就已經發現我了!”李玉樓道:“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出來?”年輕青衫客道:
“現在用不著,或許根本用不著。”
李玉樓道:“我看你還是早一點讓他們出來吧!要不然會來不及,那麼一來,他們派不上用場,也就枉費你帶他們來的用心了。”
“會麼?”“你要不要試試?”
“我正有這意思。”
他話聲方落,李玉樓一聲:“小心了!”
他清清楚楚的聽見了這句話,也看見了李玉樓的衣衫略一飄動,也只是衣衫略一飄動,然後他覺得有一陣輕風迎面吹來。
當輕風吹來的時候,他清楚的看見,李玉樓還站在那兒。
也就是說,在他眼裡,李玉樓站在那兒,並沒有移動分毫,只輕風過後,李玉樓的衣衫又飄動一下,如此而已。
就如此而已,有什麼好小心的?的確,就如此而已,實在沒什麼好小心的。
年輕青衫客正暗自詫異。
只聽李玉樓說了話:“你已經試過了,認為如何?”已經試過了麼?年輕青衫客暗自的詫異不由增添了三分。
就在這個時候,李玉樓抬起了右手,攤了開來,手掌心裡,託著一樣東西。
今夜月色好,年輕青衫客的目力也不錯,他看見了,也看出來了,那是一顆釦子,他衣裳上的扣子。
也就在這時候,他忽然覺得領口上有點涼意,一驚,忙抬手去摸,不由大駭,領口上正少了顆釦子。
他不只大駭,簡直魂飛魄散,心膽俱裂,這幸虧只是摘了一顆釦子,要是並指點向喉結,或者是指鋒貼著衣衫由上劃下呢?他明明看著李玉樓沒動,看得清清楚楚,也不過只是前後衣衫各飄動了那麼一下,那麼李玉樓怎麼過來的?不可能,也不可能快到這種速度。奈何,那顆釦子是鐵一般的證據。
突然,他明白了,李玉樓到他跟前來過了,那前後衣衫的各一次飄動,就是一次撲前一次退後。
這是什麼身法?不管什麼身法,但已經能夠證明,人家要殺他,是易如反掌吹灰,如今他也千信萬信不早點把帶來的人啡出來,那定會來不及!他機伶暴顫,出了一身冶汗,忙道:“出來!都出來!”或許是因為嚇的,嗓音都岔了。
話鑿方落,從四面八方掠來幾條人影。
影定人現,恰好是六個。
兩前四後,落在年輕青衫客身前,那是兩個灰衣老者跟四個中年灰衣人,一落地,立鬱恭謹躬身。
池映紅突然道:“看你們的裝束打扮,我想起了眼下武林中的一家,莫非你們是三堡中的“威遠堡”的人?”李玉樓道:“原來是三堡中“威遠堡”的人?”年輕青衫客道:“不錯,我們是“威遠堡”的人,怎麼樣?”池映紅道:“如果你們是“威遠堡”的人,那你就是少堡主雷少鵬了!”
年輕青衫客道:“也不錯,正是本少堡主。”
池映紅道:“這我就不懂了,我們兄妹跟你們“威遠堡”有什麼過節?”
雷少鵬道:“沒有過節,也談不上過節,只是我“威遠堡”要殺李玉樓就是了。”池映紅道:“我明白了,敢莫又是令尊雷老堡主,或者是“威遠堡”的什麼人,中了無影之毒,被人所制?”雷少鵬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