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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太子一同出現的玉屏兒,竟是沒有半絲的影子。看來今日,想要憑一己之力跑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荊涼夏掙扎著爬起來,腳尖傳來的痛楚頓時讓自己痛苦地扭曲了臉,趕忙單手扶住一邊的一棵矮樹。
“都退下!”景天逸回頭瞋目叱之,老沉內侍哆嗦一下瞥過眼前,不過只是一個受了傷的女子,動用一批暗衛,似乎也確實是大材小用了,而且透過太子的言語神情,似乎這個女子與太子有著不淺的淵源,若是傷了她,恐怕自己也撈不到好處。老沉內侍閉了嘴,抬頭看了一眼荊涼夏,自覺地帶著三兩個內侍宮女退居一丈以外,而那批黑衣暗衛也黑壓壓地帶著一股殺氣漸漸隱去。
“上次見你,並不像今日這般啊,怎麼一月不見,竟是如此冷面相對了?”景天逸微眯著雙眼,饒有興趣地看著荊涼夏。
“你手中是什麼?”太子妃李冠娥眼疾看向荊涼夏手中的畫,那畫卷被荊涼夏緊緊抱在懷中,猶如至寶。
“我的畫呢?”荊涼夏不理會李冠娥,只是恨恨地問向景天逸。
“你的畫?”景天逸被這莫名的一問,滿面疑惑看著荊涼夏,怎麼數日不見,面前女子倒是變了個人似的,孤高性清,難以接近了?不過轉念一想,本來自己也只是從畫中認識到她,那副清麗華然之氣,也並不是什麼普通女子就能擁有的。想到自己府中那處小院落的另一幅畫,景天逸不由地暗自揪心焦灼起來。
“把我的畫還給我。”荊涼夏見景天逸跟自己裝傻充愣,心中怒火油然而起。
“什麼你的畫?”李冠娥皺著眉,想那日自己匆匆瞥過荊涼夏的畫,竟是沒有認出來,就將畫卷退給了晉王世子,若是那日重新來過,自己必定留下那幅畫,為景天逸的龍椅之位鋪路,畢竟,得畫者得天下,傳言並非僅僅是傳言!
荊涼夏正欲再開口,只見李冠娥忽然高聲一喝:“拿下她!”
“莫傷著她了!”景天逸怒喝一聲,回頭瞋目瞪之,李冠娥驚愕一頓。
隱去的那批的暗衛又重新從黑暗之處黑壓壓地出現,陣陣殺氣蠢蠢欲動。荊涼夏慌亂地扶住一旁的矮樹,低聲對畫中道:“別出來,我將你扔出牆外。”
話畢,還未等齊燕回話,荊涼夏看準了一條狹長小路,轉身便鑽入那條小路,一路奔去。就在自己轉身那一剎那,荊涼夏似乎已經感覺到那黑壓壓的一群暗衛緊緊跟上了自己,但是礙於景天逸的命令,暗衛並沒有出手用強攔下自己。
這廂一跑,那廂卻已然躁動起來,荊涼夏回頭一看,只見玉屏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景天逸面前,她消瘦的身形在飄然的白衣之中,顯得單薄異常。
荊涼夏心中一狠,扭頭繼續朝小路一搖一晃地跑去,腳底的痛楚一陣陣地隱隱傳來,荊涼夏緊緊摟著齊燕的畫卷,生怕不留神掉落在地。待面前漸漸出現了一方高牆,荊涼夏心中忽然輕鬆了半分,她快步跑到高牆底下,正準備將畫卷扔出去,卻見那些暗衛早已等候在那方高牆之上,個個黑衣傍身,手持劍刃。
“啊……”荊涼夏驚慌地後退兩步,待回頭看去,只見又是一批黑衣暗衛攔在了身後,而遠處,景天逸正急急趕來,待到近處,他怒聲高喝道:“傷她者,死!”
“你知道她是誰嗎?”李冠娥忽然怒道,上前抓住景天逸的臂膀。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可是我告訴你,不管你多麼處心積慮收集畫卷,她,不可傷!”景天逸沉聲呵斥,一把甩開李冠娥的手。
“別傷害她!”玉屏兒一聲清糯之音,柔柔弱弱地在景天逸身後響起,景天逸回身看了看她,又轉頭看向面露懼色的荊涼夏,點點頭。
“你過來,我不會傷害你……”景天逸忽然一副示好的模樣,他原本那副蒼白無色的面頰,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