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不是說,呆在白底身子底下就是絕對安全的,就像現在,浩然睡得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個巴掌去,因為反手出招沒看見,這一胳膊直接捅到白底嘴裡去了,浩然抓了一手白底舌頭上黏糊糊的唾液,眉頭都不皺的正手又全蹭到白底的脖子毛上去,“不許舔了,再舔我告你性丨騷丨擾啦!”

他們現在已經在荒原上前進了二十多天快一個月了,野獸口中的腥氣,浩然從最初的聞著欲嘔到視而不見再到現在的全無所謂,就像最初的懼怕,隨著金鬃和白底黑地對他的維護和照顧也漸漸消失到沒有痕跡,浩然現在已經進步到,白底的口水就算滴落到他脖頸裡,他也直接當成這小子睡覺流口水而不會認為是對他垂涎欲滴的境界了。

但那絕對不代表浩然就喜歡被金鬃它們三個的口水一天三遍的洗澡!

可是悲慘的是,金鬃白底黑地它們,好像非常熱衷這個遊戲。

就像現在,浩然推開了白底的大頭,沒躲過黑地的舌禍。長長的,又厚又寬的舌頭從脖子拖到後腰,又從側腰一路舔回肩胛骨,浩然癢癢的直笑,蜷起來把自己縮成一個團,以躲避更悲慘的襲擊。

但是這種躲避是不徹底的,他讓浩然更悲慘的陷入一個顧頭不顧腚的囧局裡去。

黑地舔完了後背,開始鍥而不捨的往前面的蝴蝶骨進發,浩然一手抱胸COS被欺負的良家婦男,一手伸出去狠狠抵住黑地的大頭,不讓它繼續放肆,但金鬃在這時候加入進來,浩然立馬就分丨身乏術了。

他不敢把抱胸的爪子放開去像黑地那樣隔開金鬃,因為一旁還有白底在虎視眈眈的尋找機會趁虛而入,最後浩然只能伸出一腳抵在金鬃的腦門上,這才成功的把金鬃隔離出戰圈。

然後接下來……浩然就放棄抵抗了。

是誰說貓科動物的大腦容量小,智商不發達的,浩然真想把他拉來看看金鬃白底黑地它們!就在剛剛那一小輪拉鋸戰中,金鬃就成功了應用了圍魏救趙,調虎離山,將計就計,還有引蛇出洞,讓白底成功抄底,一擊即中,直接把浩然軟翻。

浩然躺在那裡接受三隻“淫丨獸”的舌浴,腦袋裡叮叮咣咣無數委屈抱怨還有奇思異想紛至沓來,但是沒多久就有一道強烈的白光就佔據了他的全部視野,浩然喘息著洩了。

發洩之後的身體綿軟無力,三隻野獸毫無所覺,浩然覺得它們現在唯一覺察的大概就是自己的配合,這讓它們從頭到腳的舔舐變得非常容易而且順利,從頭頂一直舔到腳背,再從腳背一路蜿蜒回來,這個過程每次都會颳走一點沾在小腹上的白濁,浩然看得臉紅,索性抬起胳膊捂住臉,眼不見為淨。

說起來,金鬃它們第一次接觸到浩然的三角區還是浩然自己默許的。這讓浩然這幾天每次的每日一出完事都懊惱的捶胸頓足。

那時候浩然的腿傷因為他自己的疏忽惡化了,淌出黃色的膿水,浩然沒辦法只好脫了褲子檢視,當時金鬃正在他旁邊趴著,看見浩然露出來的面板就上來舔。

浩然那時候壓根就沒往這種事情上想,他純潔的比陽春白雪還純,因為金鬃的動作讓他找到靈光一閃的治傷辦法。

潰爛傷和燒傷一樣需要在傷口上塗敷料,以防止空氣中的感染。浩然掉過來的時候身上可沒有這玩意,但是金鬃的唾液卻讓浩然看到了一線生機。唾液粘稠,而且本身就帶著一點殺菌的作用,在沒魚蝦也好的對付心理下,浩然開始有意識的叉著腿坐在那裡,技巧的小心引導金鬃的舌頭一直停留在兩腿內側的傷口上,甚至為了讓金鬃給他“治療”的更徹底,他還竭力得敞開腿,把底邊的腐肉讓出來給金鬃吃。

後來是怎麼躺下的浩然自己都沒什麼印象了,可能是金鬃舔得他舒服,讓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裡浩然看到從高中起就默默喜歡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