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什麼東西問不出來,非要等到有人受傷,他們才會行動嗎?

塞德里克搖搖頭:“也許教授他們是有什麼計劃,你要是突然行動也許會破壞教授們的計劃。”

“而且那可是食死徒,我可不想讓你出什麼危險,所以你還是安分點。”

西麗再次聽到讓她安分點的話語,竟然有點想笑的感覺,但是扯動嘴角又實在笑不出來。

她臉上的神色慢慢沉了下去,那雙總是圓溜溜盯著人看的眼睛也因為塞德里克勸說的話語變得泛紅。

她盯著塞德里克,一字一頓的問道:“如果教授他們的計劃就是一直等待著最後的大魚露面,再一網打盡的話,那被前面小魚咬傷的人就可以忽略不計嗎?”

見塞德里克不作聲,她越想越氣惱,伸手將床頭櫃的上那枚尾戒扔在塞德里克胸口,尾戒滾落在被子上,還閃爍著銀光。

“你的命就不是命嗎?塞德,你好好想想吧,要是今天沒有這枚戒指,我就要參加你的葬禮了!”

她的音量突然提高了幾分,聲線微微顫抖, 攥緊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指關節泛白。

塞德里克撿起那枚尾戒,拉過她的手,輕輕放回她的手心, 西麗攥著那枚戒指不說話,任性將頭偏到一邊,故意不去看他。

燭光中,塞德里克看著連後腦勺都透露著不滿情緒的西麗,有些無可奈何。

最後他輕聲問道:“那你要想怎麼做?先和我說一說,我看看可以不可以,好嗎?”

聽見塞德里克放軟聲音的話語,西麗瞬間心軟,他還是個病患呢,自己和他生什麼氣!

再說了,他就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他有什麼錯呢?

洗腦完自己之後,西麗轉頭,不計前嫌的湊到塞德里克耳邊開始嘀嘀咕咕。

“我們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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