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餘暉灑在花草樹木之上,留下融融暖意。皇宮的御花園的涼亭之中,出現三位風姿出眾的男子。

“皇上,大後日便是太后娘娘的生辰,臣與慕容將軍已經商議好了壽宴之上的禁衛軍排布圖。需要特別護衛的除了皇上、太后娘娘、皇后以及後宮的妃嬪之外便是其餘三國派來賀壽的使節了,臣擔心會有心懷不軌之人藉機挑撥四國之間的關係,遂欲在使節的座位周圍加派兵力以確保萬無一失。”

說話的人是玄毓,他身著官袍的站姿依舊是風度翩翩,引人嚮往,不愧是運城第一美男子,當真是名不虛傳。不過這廝此時認真嚴肅的表情,些許破壞了周圍的無邊美景。

“敏知,咱們君臣三人在這兒散散心,你怎麼又說起正事來了,無趣。”明黃長袍裹身的當朝天子如青松般挺拔的坐態煞是威嚴俊朗,他的語氣看似不悅實則透著絲絲無奈。景帝轉臉看向同樣立在身旁的慕容朗月,笑著抱怨道:“子劍,你說他明明是二十出頭的人,可有時候朕覺得他像個六七十歲的老夫子,恁的能在人絮叨,朕有時真受不了他。”

慕容朗月放肆地笑聲頓時在空中傳開,“皇上,微臣亦深有體會。自從微臣帶領禁軍護衛皇宮便少不得受這小子的嘮叨。”說完他衝著玄毓挑釁似的擠了擠眉心。

玄毓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景帝的話截下了。“敏知,這等正事咱們明日朝堂之上再做商議。朕現在關心的是你個人的終身大事。小王叔今日下了早朝便去御書房向朕請旨,希望將你與容月郡主的婚期提前,就定在今年八月,你可真是急著娶朕的小堂妹過門呀。”

景帝的話明面上是調侃,內裡的含義…玄毓胸中透徹瞭然,他不慌不躁氣定神閒地拱手回話,“臣心儀容月郡主已久,願與郡主早日結為連理,才會在下聘當日與襄親王擬定了婚期。還請聖上顧念玄毓的心急若渴,允了此事。”這廝說起這等有些露骨的話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假如滕鷹在場聽見他如此對外人表白不得氣炸了肺呀。

“敏知,你能不能別總是一臉一絲不苟鄭重其事的樣子,好好地氣氛都被你攪和了。皇上又沒說不答應你,你搞這出是幹什麼。”慕容朗月看不下去了,玄毓那副拱手作揖正經八百的模樣委實破壞了原先輕鬆的氣氛。

景帝定定地抬頭望著玄毓的臉龐,也不發話,從景帝平靜的顏面上瞧不出他在思索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伸手扶起玄毓。帝王渾厚清亮的聲音隨後響起,“朕已經答應了王叔,也命禮部的官員挑選成親的好日子了,你小子安心吧。”

“就是就是,早和你說了彆著急,皇上金口玉言一諾千金的,你那媳婦兒啊跑不了。”

景帝心知慕容朗月看似玩笑胡鬧,實則是幫玄毓解圍,他也不點破。身為一代君主,“君無戲言”一詞景帝當然清楚,他只是對於玄毓執著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苟同,在他眼中,帝王的三千後宮,男子的三妻四妾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假如玄毓肯同時擁有娥皇女英,朕就不至於被自己的親妹妹搞得頭暈腦脹,也會更加安心。”景帝心中長嘆一聲,隨後吩咐著“時辰也不早了,你們二人早些回府去吧。”

景帝話落,玄毓並慕容朗月當即行禮告退。

“還好你動作夠快,能說服襄親王及早進宮請旨,不然你的終身大事保不齊就會”錦上添花“了。我聽說皇上近日來想把韻儀公主指婚給一等忠勇公府的夏侯小公爺,奈何公主哭得死去活來的,直言此生非你不嫁,且今日竟傳出了那夏侯鵬程流連於花街柳巷之事,皇上這才放棄夏侯鵬程,又念起你來。”慕容朗月打趣著玄毓。

“伴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