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唐憶著實有著想要當場暈倒的衝動,關心則亂這個成語說得不錯,只是一個疤痕而已,儘管海茵是個美女,但有必要激動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不過,眼見勞倫斯目前的狀況,自然也不好說出這樣的話。只見他激動地前後走了兩圈,隨後抬起頭來,不斷指著自己的額角,儼如那裡也有一道同樣的疤痕。

“你知道嗎?她為你留下疤痕了!那個疤痕……她本來可以輕易消去的,可她留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她要永遠記得你——她喜歡你!可你這傢伙做了什麼?你不光騙了她,而且還打了她。你的名氣真大。我一打聽就知道了……‘碰’地一棒,充滿了貴族的美感和紳士的氣質,就跟打球一樣,然後超階法師海茵就飛起來啦……”他幾步衝上前來,揪住了唐憶的衣領,惡狠狠地喊道,“她飛起來了!”

“也許……也許她只是恨我。”揮手阻止了芙爾娜要施放魔法的動作,唐憶頗有些艱難地說道,“也許是要恨我一輩子。所以把恥辱的標誌留著……”

“她不會恨人的……她如果要恨,首先也是恨我,她喜歡你!”勞倫斯很篤定地說著,“她如果是恨你。就不會因為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嗎?她現在把頭髮弄得五顏六色,衣服亂七八糟,就像個……就像個魔女一樣。可她留著那疤痕。而且一直把疤痕露出在額頭上,就好像展示給每個人看一樣,可是該死的……你居然都沒有想過去看看她……”

“呃,抱歉。我有點亂……”回想著海茵在丹瑪時清麗純白的印象,要將她幻想成魔女一般地樣子,委實有些困難。“不過我覺得……你不是喜歡海茵嗎?怎麼現在看來。就像個擔心妹妹跟錯了人的兄長一樣。呵,我只是隨口說說……”

“我當然是她的兄長!她也只將我當成兄長!可是……可是她現在根本就不理我了。她不理我了你懂嗎?”勞倫斯一臉就要哭出來的表情,“她不理我了你知道嗎?開什麼玩笑,又不是我地錯……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我又沒做過……”

掙扎開勞倫斯的鉗制,唐憶深吸了一口氣:“抱歉,我不想和你討論我與海茵的關係,但是……有些事情你知道嗎?她幫沃爾家地人做事,我是說……假如你不知道……”

“我有什麼不知道的!”原以為這件事會使得對方暫時冷靜下來,誰知道勞倫斯當時就大吼了起來,“我有什麼不知道的!她當初的事情還是我抖出去地!她被趕出王蛇之城的時候還說過不恨我,至少還會跟我說話!可是現在呢?我……我要殺了你!”

無法弄清楚勞倫斯與海茵間的瓜葛,然而說完這句話,雙眼彤紅地勞倫斯已經一劍刺來,劍芒泛出黃色光彩,是正宗地王蛇之晴,唐憶手腕一抖,軍刀已經準確地碰上劍尖。

在昆恩堡地時候,透過冥界法則的力量,唐憶對於王蛇之晴地招數已經相當熟悉,此時雖然沒有了冥界法則在身,但勞倫斯也不過五六級的力量,透過對冥界法則的些許記憶,幾招刺在對方的破綻處,立即便將勞倫斯打了個措手不及。然而彼此畢竟有差距,當勞倫斯身上淡淡的蒼白光芒泛出,唐憶再想抵擋時,胸口陡然間傳來劇痛,由於方才的幾下發力,卡洛門迪之刺與身體衝突的隱傷立時被引發出來。

倉促間向後一退,但胸口的衣襟仍是被劃開了好大的一道口子,隨後卻聽得“譁”的一聲,勞倫斯身後的花木陡然聚成無數藤蔓,剎那間將他纏繞進花壇之中。一陣糾纏,黃芒閃耀之中,勞倫斯將藤蔓斬為碎片,掙扎著從花壇中爬出來,方一抬頭,一張帶有十字疤痕的娃娃臉在他面前淡淡地笑著。

“喔,真有愛啊,表哥,我說過,自己的妞得自己泡,跟情敵尋仇是既無能又弱勢的行為,看到你現在這種窩囊的表情,那個老混蛋會直接拔劍斬了你呢……”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