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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去之義”。(呵呵)
崇禎當然很生氣,古來只有殉國殉皇帝的大臣,哪裡見過逼皇帝去殉國的大臣??但在大臣們冠冕堂皇的論調前,崇禎也躊躇了,沒有敢明確說出自己的想法。
三月初,崇禎再次來了點勇氣為自己作最後的掙扎,但大臣們已抱定主意,堅決抵制皇帝任何關於“南遷”的話題。在強大的攻勢下,崇禎終於認命了,他突然大聲說了句:“國君死社稷,朕想往哪裡去!”
於是,大明的臣子們終於滿意了——既然窟窿堵不上,不能開源又不能節流,崇禎只能最後一搏了——開始向他的那些大臣屬下以及皇室親戚請求募捐,結果在京城只有太監王永祚、王德化、曹化淳各自捐了五萬兩銀子,其餘官僚個個如同鐵公雞一毛不拔。武清厚李國瑞一家“把家中雜器擺到大街上出賣,搞的滿城風雨,”閣臣魏藻德僅捐五百兩,閣臣陳演在皇帝面前堅持說自己從來不貪贓枉法,所以一兩也捐不出,太監徐高受命勸諭崇禎的岳父周奎,結果此人始終不肯捐錢,氣得拂袖而起,大罵:‘老皇親如此鄙吝,大事去矣!廣蓄多產何益?”周奎被逼無奈,才忍痛捐了一萬兩。其餘勳戚官僚紛紛效仿,沒有一個捐餉超過一萬兩。後來李自成進佔北京,嚴刑拷掠,單從周奎家就抄出銀子五十多萬兩。
所謂“平時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保君王”,東林本色也。東林黨把“袖手談心性”貫徹到底,一點雜質都不摻的,但輪到用下一句的時候,就不那麼貼切了。
這就是所謂的以東林黨為代表的明末士大夫階層,真是已經爛到骨子裡了,也難怪崇禎後來想殺了這些雜碎。
要說東林黨成立的初衷是很好的,“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顧憲成的對聯千古傳誦,可是最後整個集團已經變質了,能做到的東林黨人真是屈指可數,更多的人為了名為了利成為了江南新興資本家的代言人。
那些公知精英逗比嗎?當然不是了,他們精得很呢,只不過覺得大明滅不滅跟他們沒半毛錢關係,三十稅一,不算太高吧,太祖時候的舊例,就這樣他們還不肯交,寧肯當奴才也不肯救一救這個國家。
所謂的君子們到了異族入侵,不是頭皮癢就是水太涼,卑躬屈膝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難道這就是他們所期待的?
這些君子們可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他們要吃飯,要穿衣,保暖之後還要那啥,這些都是錢啊。錢從哪裡來?自然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
南方工商稅是東林黨的命根,動了就是“與民爭利”,有錢的不出錢,把收稅的壓力轉嫁到北方那些遭災的苦哈哈上面,要是不造反那才怪了。
偏偏當了婊子立牌坊,掌握士林輿論把所有罪孽來個乾坤大挪移全部轉給精忠報國的九千歲,說他禍國殃民之類的,就是因為出了個死太監,最近老天爺才搞出那麼多的天災reads;。
這是天人感應啊。
古人認為自然災害和統治者的錯誤有因果聯絡。“凡災異之本,盡生於國家之失”。天子違背了天意,不行仁義,天就出現災異,進行譴責。若“譴之而不知,乃畏之以威”。
朝廷不出魏忠賢,能有這麼多自然災害嗎?還散佈朝廷收稅都讓老太監給貪了的謠言云雲。
楚大公知跳腳了,雖然自己以前是公知,但作為接受九年義務教育,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對這種神神鬼鬼的言論他嗤之以鼻。
至於貪,尼瑪雖然自己屁股不是很乾淨,但東林黨就是什麼好鳥嗎?
什麼政治問題,路線問題,道德問題,老天爺的問題,還是有木有小jj的問題,其實都是扯淡,歸根結底都是經濟問題。在天啟帝的默許下,楚流香惡狠狠的繼續自己身體前任未盡的事業,打擊東林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