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收上來,這是老太監在服軟,在商量。

抓住宋伯虎的兩個錦衣衛放開他,這貨就在楚大公知面前撣了撣衣衫,也恢復了平時的鎮定,開始裝‘逼’。

“督公的手下真是無禮,出手就殺我的人,這樣豈是待客之道。”宋伯虎神‘色’倨傲,這種樣子很能唬住人。

宋伯虎表情轉變差別太大,讓楚大公知很意外,如果不是這貨臉上還有眼淚和鼻涕,他甚至懷疑剛才看到那個逗比求饒是錯覺。

“他們都是粗人,還望宋先生見諒。”楚大公知笑道。

“好說,好說。”宋伯虎寬宏大量的擺擺手,不以為意。

楚流香看著這個無恥的傢伙,用好大毅力才忍住不扇他幾個耳光,楚大公知發現自己是對宋伯虎太客氣了,這貨把客氣當福氣。

“廢話不多說,咱家長話短說。請宋先生給江南的帶三句話。”楚大公知臉‘色’一整,決定不和這種逗比說太多話,省得自己一時忍不住想一掌拍死他。

“洗耳恭聽。”宋伯虎笑道。

“第一句,不要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裡和專家鬥,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個警告。你們在北方的情報網已經被破壞,這次朝廷不予追究,好自為之。”楚大公知淡淡的說道。

“在下會轉告的。”宋伯虎道。

宋伯虎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想,朝廷無力和南方富商們對抗,他們想尋求和解。

“第二句,東林黨的人,朝廷一個也不會再殺,一個也不會貶官。”楚大公知笑道。

宋伯虎愣了一下,死死的盯住楚大公知的臉,試圖在楚大公知那張老臉上找出什麼線索,但這個老太監的一張臉皮笑‘肉’不笑,絲毫看不出。

“督公為何如此?”宋伯虎鄭重其事的問道。

東林黨是任家的狗,廠衛是知道的,這次出事,宋伯虎已經有了讓他們全部犧牲的準備,結果老太監卻沒有這麼做,這是為什麼?

“咱家沒有義務給你解釋。”楚大公知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第三句,從今年開始,江南的工商稅,你們想‘交’多少就‘交’多少,甚至不‘交’也沒關係,朝廷的稅吏不會再去催繳。”

宋伯虎頓時站著呆若木‘雞’,一時間說不出來,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驚人了!

“朝廷也不會因為你們不‘交’稅就打擊報復,這是皇上和咱家給江南富商的承諾。”楚大公知冷冷的補充道。

說完,他起身離開,身邊的錦衣衛和東廠番子跟在他後面。所有人對宋伯虎看都不看一眼。

回過神來的宋伯虎滿腹的疑問,快步追上去。

“等等!九千歲,這是什麼意思?宋某愚鈍,還請督公告知。”

這是江南任家最想要的,可是幸福來的太突然,總讓宋伯虎感到有種‘陰’謀的味道。

宋伯虎正要追上去,一個‘蒙’面錦衣衛攔住他,不讓他接近。

楚大公知連頭都懶得回,自顧自的越走越遠。

“宋先生只需把咱家的話轉告任子薔就是,別的不用知道reads;。你們在北方情報網已經被毀,沒有北方戰事的訊息。咱家可以告訴你一個最新情報,倭寇大軍登陸朝鮮,如今已經打到平壤城下。不過平壤城是東江軍的名將黃石守城,倭寇損兵折將,無法寸進。”

楚大公知說到這裡,停步,回首一笑。

“你家的主子,想必很失望吧。”楚流香的笑容在微弱的燈光照映下,有些‘陰’森��恕�

宋伯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不敢看他。

“在下不知道九千歲在說什麼。”宋伯虎強笑道。

楚大公知把頭再次轉過去,只留給宋伯虎一個背。

“你知道的事情,咱家全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