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易天闊一組。”桑水水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徑自決定了下來,口氣依舊是冷冷清清的,手傷也已好了大半,雖然話不多,但比起身為‘小五’時的她自保能力著實是高出了不少。

“那我就與儲先生一組。”懷情也不鹹不淡的開口說道,隨手指了幾個奉天弟子跟隨。

“司徒呢?你怎麼說?”儲騰也不反對,只是開口詢問著猶如隱形人一般的司徒展。他也是奉天請來參加解禁的修真高手之一,當初也是他自願跟來的,易天闊是事後才知道司徒展和儲騰私下交情不錯,此次跟來也是為了助好友一臂之力。

原本只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司徒展隨即睜開眼,不緩不慢地回答:“我可以與桑兄一道。”

“我沒意見。”桑毅行應道。

“那……我們呢?”張東顯疑惑地指指自己再指指哈賴。“你們不說分三組嗎?那我們怎麼辦?”

“哈賴就跟著我們吧。”哈賴雖然不是修真者,但有些事情他們這些修真者做不到的他卻可以,再說他的自保能力太差,跟著其他人難免不會出岔子,還是跟著他安全點。

“啊……就剩我一個了?!我怎麼辦?我跟誰?!”氣得哇哇大叫,張東顯不敢相信竟然會沒人要跟他一組。

“別叫了,東顯。”桑毅行難得善心發現,“你就跟著我們,不過事先說好,如果給我們添亂子的話我立刻把你踢回來。”

“不會不會!我保證!”豎起三隻手指,張東顯感激地猛點頭。

唉……看他那一副感激到不行的表情,桑毅行不免擔心更甚,東顯的爛脾氣是奉天出名的,個性更是放出去就收不回來的那種,這次答應帶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啊。

“那就這麼決定了,三天以後不管找不找的到大家都要回到這裡,找到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屆時再想其他辦法吧。”禁制不止會移動,更是肉眼看不見的,也許跟它擦身而過也是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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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易小子啊,你確定我們沒走錯路?”哈賴第十一次問道。

“沒錯。”這也是易天闊第十一次回答,剛進密林不久他們便迷了路,還好身上有玉牌,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在朝感應最強的地方前進,但不知道為什麼,從兩個小時前開始玉牌的光亮就再也沒有變過了。四處檢視一番,他們這才發現已經身處密林深處,來時的路也已找不到了。

耳邊傳來清脆的鳥鳴蟲叫,眼裡滿是綠意,易天闊卻始終輕鬆不了。抬頭望著稀稀落落的陽光從樹縫間射下,他再次拿出玉牌,仔細地翻來覆去看了又看。

後方眾人見他停下也跟著止下了腳步,安靜地等待著。

“有什麼不對嗎?”桑水水探過身子,也跟著仔細觀察起來。

搖搖頭,要是能看的出來他早就知道禁制在哪裡了,還用的著讓眾人分開來找嗎。只是,他還是有一事很疑惑……“你們說,如果當時兆戊奪走了鍾楹和魂宿,想要帶他們回來的話是不是也像我們這樣要找上許久?”

“不可能,他們急等著魂宿和鍾楹舉行祭祀,怎麼可能讓兆戊浪費時間在這林子裡轉來轉去。”哈賴在祭祀山村裡待了不少時間,深知那些人的行事作風,萬萬是不會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的。

“那有就是說……”

“兆戊並沒有將全部說出來,又或者……打從我們進入林子之後的所有一舉一動都已在他人的監視之中。”前者很有可能,但後者……他環視著四周,悄悄地將真元釋放出,仔細地探察著周圍林子的每一個角落,久久,他收回意識,暫時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