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見喬越傷了他們的人,叫罵一聲,兩柄鋼刀呼一下就朝喬越當頭砍來。

喬越看見那刀砍來,不慌不忙,腳下就運起喬家刀譜中的步法,其間還參雜了他在那巨蟒和螳螂還有小黑豬那裡悟出來的方法,只是身體微微一晃就躲開了兩柄鋼刀,接著一招左拳反手,朝一名惡匪臉上打去。

那惡匪當即就躲,不過喬越的野球拳是經過強肌期和鍛骨期的修煉,出拳的角度非常刁鑽,正是惡匪閃避的死角。

一拳打中,惡匪滿臉是血栽倒在地,呻喚不己。

另一個惡匪見喬越兩招就打倒了兩人,嚇得扔掉鋼刀轉身就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鑽進了林子深處。

喬越打倒兩名惡匪,心裡猛的一陣興奮,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這麼厲害了!本來他長期以來就一直是一個人練功,根本不知道自己練到了什麼程度。而農留下來的武經何等神妙,單單隻修煉了強肌、鍛骨的喬越,一般人己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沒有追那名逃走的惡匪,見那姑娘趴在己經暈過去的老者身上痛哭,喬越正想走過去勸勸,卻聽身後有人走來,隨即就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小兄弟,真是好功夫啊!”

喬越回頭一看,心裡不禁一沉,沿著樹林裡走過來十幾名身穿綠衣的年輕人,從他們衣著上的標誌看,正是木仙宗的人。為一人二十多歲的年紀,手搖一把摺扇,長得眉清目秀,不過舉止之間卻有一股輕浮,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公子過獎了!我只是有些蠻力,不算什麼。”

知道曹坤就在木仙宗,喬越對木仙宗並沒有什麼好感,不過現在還不是跟木仙宗翻臉的時候,他還是客氣的說道。

“去……救人!”

為的年輕人向身邊人吩咐了一聲,這才向前兩步向喬越拱手道:“小兄弟謙虛了,小兄弟俠義之舉實在令人敬佩。在下木仙宗梁寬,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家府何處?”

喬越眼珠一轉,答道:“這樣的害人惡匪,天地不容,我只不過為民除害罷了。我只是一個山民,就住在這山裡,姓名不提也罷。”

“呵呵,剛才小兄弟義舉我十分敬佩,如果小兄弟不嫌棄,我們做個朋友如何?”

梁寬打量了一眼喬越,笑著說道。

喬越看這梁寬雖然臉上帶笑,但是眼神中卻透出一種狠辣,當下心中不快,說道:“我只是一介草民,不敢與公子高攀,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喬越並不喜歡這梁寬,說完就要離開。

“你小子別不識抬舉……”

梁寬身邊的一個手下見喬越態度不冷不熱,怒喝道。

“怎麼?難道梁公子就是這樣交朋友的嗎?”

喬越冷笑一聲,向梁寬說道。這種紈絝弟子他以前看多了,這個梁寬也沒有什麼不同。

“退下……”

梁寬一聲輕叱,打斷了那人的話,又向喬越笑道:“如此也好,相逢何必曾相識,有緣自會再見。不過可否問一句,小兄弟願不願意加入我們木仙宗?”

喬越微微一愣,沒想到堂堂的五大門派會邀請他加入。不過他沉吟一下,隨即道:“木仙宗是什麼地方?我還要去放牛,先走了!”

他得到農留下的《武經》只有上部,也就只有武身期的修武方法,而至於那些對敵的招數、經驗以及更深層次的功法,還不知道在哪裡。若是曹坤不在木仙宗,或許他會考慮考慮,但是現在他卻對木仙宗沒了興趣。

木仙宗弟子見喬越連木仙宗都不知道,臉上都露了鄙夷之色。

“木仙宗是中原武學五大門派之一,你隨便問問就知道了。小兄弟根基不錯,不學武實在是可惜。眼下天下大亂,修武之人一是可以強身自保,二是能夠出人投地。我想小兄弟不會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