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

張哲聽見那男子的話也不多言,腳下速度不減,不斷的向前奔走著。這洞穴內似乎別有一番天地,岔道繁多,可不管張哲如何繞來繞去,那男子總能夠找到他逃跑的那條路。

“小子,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若你老實回答了,或許我能夠饒你一命。”那男子見張哲不言,也不惱怒,繼續問道。

見張哲依然不說話,那紅衣男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小子,前面就是一條死路,除非你會飛,還能超過我的速度。否則,還是快點束手就擒的好。”

此時的張哲正好衝到通道的出口,前方傳來了一陣隱隱的光亮,聽到那男子的話,心裡不由一驚。抬頭一看,卻發現頭頂上已不在是石壁,而是一個圓形的洞口,但周圍卻再也沒有了路。

張哲的臉色一灰,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竟然跑。到了這麼一個絕地裡來。

此時那紅衣男子也已經衝出了通道,看著強自鎮定的張哲,不由露出了一絲獰笑。緩緩道:“小子,你數次壞我魔門好事,本應將你碎屍萬段不過如今你落在了我的手中,倒也是你的幸運,至少,我會讓你好好的“活”下去。”他特意在那活字上加重了口音,抬起頭髮出一聲狂笑,那張邪異的面孔變的猙獰無比。

張哲聽到那紅衣男子的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從他話中的意思來看,自己一旦被他所擒,也許不會立刻被他殺死,但卻會被製成類似於那些血屍一樣的東西。想到自己身上流著那些粘稠的液體,面目全非的景象,張哲的內心就一陣噁心。

“怎麼,怕了?”那男子見張哲臉色青白不定,心中不由大暢。眼角一瞥,突然發現那隻吞食了萬年地靈花的小鼠,渾身上下正發出一陣陣紅芒,看來正在吸收著萬年地靈花的精華。

紅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冷冷的道:“把它給我。”

張哲自然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要他把小銀交出去,卻是萬萬不可能的。不說小銀和自己相伴了接近十年的歲月,就光憑那靈獸捨身成全自己和小銀,以張哲這種知恩圖報的性格,也不會貪生怕死的將小銀交出。

“小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我想問你一些事情,看來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紅衣男子見張哲遲遲不語,冷哼一聲,手中紅芒一閃,便向著張哲的肩頭抓來。

鐺的一聲,兩柄鋒銳的彎刀劃過長空,和紅衣男子閃爍著紅芒的手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趁這個時機,張哲迅速後退,看了看頭頂那片天空,咬了咬牙,一口藍黑相間的本命精血再一次的噴了出來。

一陣朦朧的星光從張哲的身上緩緩的盪漾開來,手中的寒星劍發出一聲歡快的鳴叫,不住的顫抖著。洞頂那片原本明亮的天空突然變的如黑夜一般,隱隱可見幾顆稀疏的星辰發出著微弱的光芒。

一尊略微有些暗淡的修羅之影出現在了張哲的身後,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傳入了張哲的腦海。剛才在面對靈獸的時候他已經使用過了一次,如今消耗本命精血強行再次使出,對身體的損耗可謂十分巨大。

紅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張哲發生的變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此刻的張哲在氣勢上已經完全和剛才不同,從他的身上,紅衣男子只能感到陰冷與嗜殺。

“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張哲看了看頭頂那片迷濛的星空,在看了看那光滑的石壁,一個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將寒星劍插在地上,命令那兩尊魔界修羅不惜一切代價抵擋住那紅衣男子,張哲左手平舉,右手高高的指向天空。一絲若有若無的靈力從他的指尖流瀉而出,伸向了那片暫時形成的星域。

“你以為,靠這兩個東西,就能抵擋住我嗎?”紅衣男子不屑的看著朝著自己衝來的兩尊修羅,發出一聲冷笑。右手在虛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