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晨一聽侯毅這個名字,覺得非常耳熟,不過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侯毅?是,是誰啊?”

那個蒼老的聲音又說:“哦,可能你忘記了,侯毅是你的初中校友啊”

這下週宇晨總算想起來,侯毅,那可是當初自己上初中時全校的風雲人物啊,天才級的。高考那年河陽市理科狀元,直接被特區大學全額獎學金入取。不過周宇晨一時間不明白,自己跟這個侯毅並不太熟悉,他的母親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呢?

說到侯毅,這既是個天才,又是個十足的怪人,雖然成績好的一塌糊塗,但是人際關係卻非常的差,基本上很少和同學接觸。侯毅當年上初中的時候,自己已經能獨立完成高二以上的數學題目。中考的時候,更是在數學捲上找出了多達十處出題不嚴謹的地方。周宇晨只是在初一第一學期和侯毅這個人同班,第二學期,侯毅就因為成績太優異,被轉到了強化班,所以突然間聽到侯毅這個名字還真就想不起來了。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您是侯毅的母親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起來:“是這樣的,侯毅前段時間出了車禍,已經。。。。。。”那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周宇晨聽到這裡,也是心頭一驚,侯毅可是個天才啊,雖然人際關係相當的差,不過陡然間聽到曾經好歹也是同窗過的同學就這麼死了,心裡多少也會有些不舒服。

侯毅的母親強忍住悲痛繼續說:“是這樣的,我兒子去世後,留下了些遺物,他在彌留的時候說,等他去世後就請一些曾經的同學把這些遺物中有需要的都拿走。可是我這些天聯絡了他很多同學,卻沒有一個肯來拿的。你看,能不能。。。。。。”

靠,這是叫自己去把死人的東西往回拿啊怪不到沒人願意去拿。周宇晨心裡一連幾個“呸呸呸。”別說侯毅那傢伙從小就不懂得和同學和睦相處,就算是個關係還不錯的同學,誰也不願意把死人遺物往家拿的。要說這侯毅也真是個怪人,你死了就死了吧,這樣的花頭的都能想得出來。也許天才都是這樣的,想法和普通人不同。

周宇晨正在猶豫,得像個什麼法子推辭掉。“啊,這個,這個,我最近比較,哦不,我現在人在外地。”

周宇晨嘴裡含含糊糊的想推辭。那邊侯毅的母親卻用哀求的聲音說:“周宇晨,你是我能聯絡到得最後一個侯毅的同學。侯毅去世前最後一個心願就是希望有人能拿走他的遺物,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作為母親,我真的很想完成他的這個遺願。”

周宇晨心裡這個罵啊,怎麼好事沒輪到自己,偏偏攤上這種晦氣的事。自己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主。要是有人用槍指著自己的腦袋,周宇晨說不定一樣不回去。但是現在電話那頭一個婦女用哀求的聲音求自己,周宇晨一時間還真有些舉措不定了。

侯毅的母親又說:“我希望你能體會到一個做母親的心,失去了兒子,如果連他最後的心願都無法完成,我真是。。。。。。”電話那頭已經泣不成聲了。

一旁的朱亞楠看著周宇晨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一會像超人,一會像凹凸曼,忍不住問了句:“怎麼了?”

侯毅的母親不說別的還好,一說讓自己體會下做母親的心,周宇晨就徹底軟了下來,聯想到自己的母親許素芳,當即就沒有了推辭的理由。“那個阿姨,我突然有時間了,我一會就過來”

“那太好了,我家就在。。。。。。”侯毅的母親語氣裡聽得出很高興,當即就告訴了周宇晨自己家的地址。

掛了電話,周宇晨對朱亞楠說:“你,這是什麼事我一個同學去世了,他**叫我把他的遺物拿回家”

朱亞楠聽了也覺得有些奇怪,想了想說:“有這種事?哎,既然人